景明一愣，抬起頭來一臉驚駭地看著他。
臥槽！我怎麼沒想到！
是啊，賣裝備多好啊，一筆買賣，錢貨兩清各不相欠，自己多省事！
現在好了，人直接把軍費全取消了，自己要為未來一年的國家安全負責任，這麼大一個擔子硬生生落在了景明肩膀上！
“呃……你說的對，我可能沒考慮清楚，要不你列個一萬億的單子給我，我把裝備給你，咱倆兩清了怎麼樣？一個人負責國家安全，的確是有點太兒戲了。”
景明反應過來後，馬上提議道。
姚學敬笑著搖搖頭：“不怎麼樣，我接到的命令是從今天起跟在景先生身旁，時刻向景先生彙報我國的國際軍事形勢，包括一切突發情況。”
“你不是總裝後勤部的麼？不是應該負責採購麼？”
“是啊，可是今年的軍費已經取消了啊，所以……我就閒下來了。”姚學敬看著景明，認真道。
“咱們能不能把軍費相關的合作範圍改一下，就像你說的，賣給你們裝備其實也挺好的。”
“不行。”姚學敬還是一臉笑容看著景明：“首長說了，你要反悔的話，之前的所有交易都不作數了，而且……我本人也很想看一下，一個人究竟是怎樣肩負起一個國家的安全重任的。”
景明無語，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心態啊。
景明還在考慮怎麼把這個事兒給推了，姚學敬已經招呼了六個銀行的負責人聚在一起：“景先生，商業部的要求是見貨給錢，軍委給我的命令是見到您就可以給您錢了。”
“啥？”景明一呆。
姚學敬不答，六位銀行負責人各自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一張憑證交到姚學敬手上。
姚學敬看也不看，直接轉手遞給了景明：“這裡是六家銀行的現金銀行本票，一萬億見票即付，我沒數，您看下金額對不對。”
景明接過這六張憑證，不自覺嚥了口唾沫，看著後邊的一串零，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這……這是銀行本票？”
看到景明正握著的是工行的本票，工行負責人馬上上前一步，熱情地道：“是的，景先生，只要您持著這張我行的本票出現在任何一家網點，理論上都可以兌換成現金。”
“理論上？”
行長苦笑道：“是啊，不單單是我們銀行，其他銀行都一樣，您這金額太大，如果您想兌換成現金的話，根本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調集得齊的。”
換成現金？
景明除非瘋了才會去換現金，這不是一百萬拿個箱子就能裝得下，這是一萬億，拿火車拉都不一定夠的。
“景先生您可以持著本票直接去我行任一網點開戶，本票上的金額會如數轉入您的開戶賬號內，畢竟現在都是移動支付時代了，用現金的時候畢竟不多。如果您真的要提現的話……嗯，請提前一個月通知我們。”
沒辦法不提前一個月。
行長眼中神色很是感慨，這些本票金額最少的都1500個億，一個月能調集齊都不錯了，在場的六家銀行行長不管是誰，要是聽到景明說提現兩個字，非抽過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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