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嘈雜的環境中,老闆的死亡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維迦拿出資料看了一眼自言自語道:“接下里是……嗯、找到了。”
提起長劍,維迦來到了一張賭桌面前。
他瞪著天真的眼睛對一個壯漢說道:“叔叔,請問你可以去死一下嗎?”
壯漢吐了口菸圈:“小鬼,你說什麼?”
“請問你可以去死一下嗎?”維迦清脆的童音傳入眾人的耳中。
“哈哈哈——”
周圍的人又是一陣哄哄堂大笑,但是這笑聲卻在一秒後截然而止。
撲。
鋒利的長劍又收割了一條性命,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圍觀者先是寂靜無聲,隨後爆發出慌亂的聲音。
“殺、殺人啦。”
“殺、殺人啦……”
整個賭場的人終於的被吸引了注意力,當有人察覺到老闆和那個壯漢被一個幼童殺死的時候,大多數人大腦都陷入了當機中。
一個孩子。
殺了兩個成年人。
吟遊詩人都不敢這麼編的事情,居然真切的發生在了他們面前。
維迦並沒有理會驚呆的人群,他看了一眼資料,又看了一眼另一個紋身男:“嗯、接下來是……、是你嗎?”
什麼意思。
這是還要殺人?
紋身男當即就怒了:“這孩子殺了老闆和漢魯,大家一起上,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一擁而上?
別說他現在是個職業者,就算不是職業者,一群沒有經過訓練平民想要殺死一個從新兵訓練營活著出來計程車兵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殺殺殺。
維迦以最高效,卻也最殘忍的手法終結著一個個目標的性命。
殺了十個人後,維迦赫然發現不僅沒有殺人後的焦慮和不安感,反而開始享受起了殺戮。
尤其是殺戮過後匯入心臟的魔力讓他深深的沉醉其中,如果不是還保留著足夠多的理智,他甚至有種終結在場全部生命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