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只是和他有了一點小爭執,我正想用力量去探尋他的內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
“……你。”
我惡狠狠地盯著他。
“我失手殺了他們兩個……然後將一切嫁禍給張慶廂。”
“……”
“真是搞笑。當時張慶廂反覆強調:女兒生病了……廚房裡又全是養生的菜式……我一直以為線香還躺在房間裡。”
“你打算連線香一起……”
“不,我沒有那種想法,只是當時真的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憤怒。真是諷刺啊。當緩過神的時候,我很害怕、害怕得不了……當知道線香還活著的時候,我很開心……真的!我真的真的很開心!”
他歇斯底里,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為了有那麼一點起碼的贖罪,我決定把線香接到家裡來……”
“不,你根本沒有什麼贖罪的念頭。”
我打斷他的話。
“明知道控制不了,卻仍然憑藉著慾望心安理得地用著不屬於自己的力量。”
探測他人的情緒,這是憤怒之神賦予他的力量。
但張銘鋼和其他的神不同,屬於那種無法控制自己的存在。
“被逼問到的時候,也只是一個勁地想著逃避,直到最後一刻都想嫁禍給線香父親。”
“……”
“就像現在……一樣。”
聽到我這麼說,他身上的黑暗愈發濃烈,雙眼閃爍著更加恐怖的紅光。
糟糕,好像有點過了。
“咔咔咔卡阿卡啊卡卡——”
他發出了詭異的聲音,這種聲音似乎不是從聲帶發出來的。
“危險!”
建誠隊長衝了出來,朝著張銘鋼的方向發射了一槍。
麻醉彈。
砰!
我也用麻醉彈補了一槍。
但是效果微乎其微。
“這傢伙,似乎免疫麻醉彈啊。”
“怎麼會這樣……”
環繞的石狀物朝我們襲來,還伴隨著讓人感覺頭暈噁心的暗流。
“糟糕!”
我緊急切換成轟炸彈。
不管了。
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