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是很完整。所以你給我不完整的音訊和幾張照片想讓我幹什麼。”
“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
“誰?”
“聲音低沉的那個成年男人——”
真是的,這傢伙是故意的吧。
“不是很清楚。我又不是當事人......”
清河一貫的推脫用詞。
“覺得你也許能感受到什麼……”
我小聲地說。
“誒……”
他嘆了口氣,我現在走到了仙戸大道的東面,啊咧,這裡怎麼在修路。
我記得這裡原來有一座橋,結果眼前出現的卻是工地。
這裡什麼時候開始施工了?
“我只覺得,他對線香父母當時的情感敘述真全面。”
這時,清河不緊不慢地吐出了一句話。
“什麼意思?”
【“連內心慌張,試圖掩蓋一切這種東西都說得一清二楚,語氣那麼讓人動容。感覺就像是自己發生的事情一樣。”】
“……”
這算什麼……
【“你剛才說,線香當天生病,本來應該躺在床上,結果還是被母親趕去上課,因此才逃過一劫的吧。”】
“嗯,是的。”
【“那為什麼他要線上香的房門前縱火……明明裡面都沒有人。”】
“?!”
“莫非犯人不知道線香出門了?想連她一起燒死?——當然這只是我愚蠢的推測,我討厭做推測。”
“謝謝了,清河。”
我微微一笑,果然找他是個正確的決定。
“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啊,真的非常感謝。抱歉打擾了。”
我表面道謝,內心卻有那麼點不是滋味。
為什麼像壬清河這樣‘強大’的人,反而不願意發揮自己真正的實力。而是選擇隱藏在大眾中,心甘情願地當一個凡人?
如果他在我的位置,一定會比我做得更好。一定是一箇中流砥柱的指揮官角色。
但是——他卻不願意。
不願意去幹涉別人什麼的,他總是用這樣的託詞。
他很讓人嫉妒,同時,也很讓人討厭。
“我覺得還是要繼續監視張銘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