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兩個人尷尬地對視,然後尷尬地笑了起來。
兩個人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同時說出同樣的三個字。這個機率有多大?
我回去要好好計算這個問題。
我也不是刻意的,翻著字典看到鳶字就隨便組合成了三個字。
“啊啊啊——啊。”
我現在只剩一件薄衣服,冷得我直哆嗦,風一吹就想打噴嚏,靠著強大的意念愣是忍住了。
“你在幹什麼,唱相聲嗎?”
鈴蘭一臉不解地看著我。
“你連相聲都懂啊,真是一隻博學的貓。”
“多謝誇獎。”
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這隻貓給點誇獎就會自我膨脹。
“不行了,忍不住了,先跟我回家。”
太冷了,我決定回家待著,而且讓這個只穿一件衣服小貓在外面亂竄也不好。
“什什什麼?!你你你忍不住了?要把我拉回家?你難道——”
她突然後退了好幾步,蹲在地上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我還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表達問題。
我沒有理會,徑直走到電動車前,跨上了車。
“不過來我就開走了,冷死了。”
我向她翻了翻白眼。
“啊——等等!”
她恍然大悟般地站起來,急匆匆地跑到我跟前。
我向前挪了挪屁股,空出後座,示意她坐上去。
可是她卻突然把大衣脫了下來。
“你在幹嘛……”
只見她光滑的身軀又出現在我眼前。然後她拿著大衣,一咕嚕坐在我的大腿上,把大衣蓋在我的背上,再從前面扯過袖子,拉緊拉鍊,變成兩人同穿一件衣服的情況。
“這樣就不冷了——”
她笑眯眯的對我說。
不但不冷,我還感覺我的體溫直線上升。哇,今天怎麼那麼熱啊。
之前我也是這樣把她這樣放在胸前,現在和當時的情況無異。
嗯,就是這樣的,所以我不要緊張,不要慌張。只不過是一隻全裸的小貓,光溜溜地坐在我大腿上而已。沒有什麼的。
我頂著一張像是要去赴死的臉,啟動了電車。
從東邊的橋(其實這座橋叫做G720,因為沒有名字而用代號表示)向西走,地段地行二路口東轉,回到仙戸東路二段,再騎行了五分鐘,我便來到了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