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敷衍的態度讓艾拉很不滿,本來只是想說要親一下臉蛋的,臨時又改變了:“麼麼噠”指著沒了牙跟個七老八十老太婆般皺褶的大嘴,說出來的一刻恐怕她已經忘記,牙都掉光了是有多醜,醜的跟菊花一樣。
看著面前這副從眉毛到牙齒都掉光了的白種人臉蛋,蕭夜有種東施都要瞬間潰敗的惡寒。然而,心念電轉,好勝之心頓起,我堂堂大老爺怎麼可以丟華夏人的臉?親就親,誰怕誰?再說她進化前的模樣還是很有看頭的,不吃虧!閉上眼就在她豐潤的菊花嘴上飛快的點了一下。
艾拉愣住了,她以為這膽小鬼會跟之前一樣退縮,然後跟自己解釋什麼他不是色狼云云…沒想到…啊,他竟然不嫌棄我現在這麼醜,不嫌我……
歪果妞現在倒是記起她‘吃藕’了……
蕭夜親完了,張開眼看見艾拉張著沒牙大嘴成一個大大的O形,呆呆的發愣,臉也是紅撲撲的一片,更忍不住再刺激一下她,衝口而出道:“據說沒牙,咬的時候會很舒服哦,要不要驗證一下?”
“沒牙咬?咬什麼?咬嘴唇嗎?用什麼咬?”下意識的想起了兩人呼喚血液的那天,臉上更紅了。
蕭夜心中暗笑,讓你賣關子,讓你嘚瑟,讓你天馬行空,這次被我大中華博大精深的文字藝術繞暈了吧。饒有興致的等她乾著急,好一會才把頭湊到貼著她耳朵旁邊說道:“中文的咬字分開怎麼寫,會嗎?”
空氣靜止了一分多鐘,等艾拉終於想起來這個中文字拆開後的發音和含義,然後……蕭夜就悲催了:“啊!!!!變呆~~你個大變呆~死色狼~”她先是發出一聲攻擊力堪比震撼彈的尖叫,隨後整個人壓到蕭夜身上,雙手在他頭上、臉上亂拍亂抓亂撓。
開始幾下蕭夜還覺得那雙沒有指甲的小肉爪子撓的自己挺舒服的,漸漸等艾拉反應過來變成拽他耳朵,扣他鼻孔,更可惡的是扣完鼻孔又去伸進他嘴巴里扣他牙……咦~~真噁心。
蕭夜受不了了,用雙手控制住她的肉爪子,雙腿也夾住她想亂蹬的腳丫。要不是還記得她處於第一次進化虛弱期,差點就把她蘆柴棒一般的手手腳腳全掰斷。
擺出一張認真臉,蕭夜輕聲道:“好了好了,開個玩……”
誰知道歪果妞就是受不了他這一副嘴上吃完豆腐,又不敢付諸行動的痿光正臉孔,玩?玩你妹啊!!你說玩就玩,說完就完啊?把本公舉當什麼?手腳都被控制住,艾拉張開血盆大嘴,心裡還想著,讓你咬~讓你分開咬~看我咬不死你!一口就咬在了蕭夜也挺大的鼻子上。
某位哲人說過,小丁丁和鼻子是成正比有關聯的,這個貌似有點道理……
蕭夜閉著眼感受了一下,這沒牙咬,還真的挺舒服。要不要就別讓她長牙了……咦~~變呆,重口!
說多錯多……蕭夜是真的只敢YY不敢再說了,手腳也是不敢輕易放開的,任由艾拉就那樣撲在自己身上,以鼻子為連線的兩雙眼都近的能看清楚對方的眼屎,還有粗重的鼻息一下一下衝擊在眼睫毛上。
這種姿勢真的太曖昧了……
蕭夜心中急念清心淨妖咒:‘南無阿彌陀佛,不要告訴我老婆。’
這樣的曖昧,監軍恪飛實在看不下去了,衝到兩人身邊使勁往他們中間鑽……白蛇精給我聽好了,快快放開我爸爸,爸爸是媽媽的領土,神聖不可侵犯!
被撂在一邊的小畫眉們也耐不住寂寞,湊熱鬧般飛到蕭夜頭上開始亂啄。
這一家子包括飛禽、走獸、人、妖,有夠亂的,真可謂群魔亂舞……
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一切歸於平靜。
艾拉拿著牛奶,慢慢喘勻了氣,然後喝了口,靜下心來說道:“我們小區的物業有自己的桶裝水部,我的水都是他們安排送水的,他們有幾輛電瓶車方便把水送到住戶樓。”
聽見她的話,蕭夜倒是沉不住氣了:“是那種三輪的電瓶車?”
“嗯,是三個輪子的,不是他們平常用的高爾夫車。”
得到這個答案蕭夜大喜過望:“太好了,桶裝水部在哪裡?告訴我。”他之前不是沒想過在自己小區的那堆快遞喪屍身上搞一輛,而是因為即使找到了鑰匙他也不敢去。因為他們小區的快遞車停放點,就在那個大型‘刷怪點’寵物店旁邊。
有時候真的不怪蕭夜常常生出拍死艾拉的念頭,這歪果妞的腦回路確實與眾不同,只見她又嘟起嘴提出一個新的要求:“我想泡澡。”
這樣的轉變,誰會沒有伸出手掐死她的憤怒?
蕭夜衝口而出道:“信不信我咬死你?”
艾拉活學活用:“要分~開~咬~哦”說完還自以為嫵媚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那形象,那媚態~~~活脫脫就是一條大白蛇,真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