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的方白腦子裡突然回想起了剛剛在賭場發生的那一幕,原本強止住的噁心再一次湧上心頭,不由自主的對著一旁的垃圾桶嘔吐了起來……
將胃裡的東西都吐乾淨了之後,方白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垃圾桶旁邊,特麼的,以後這系統發放的夫子服一定不能脫掉,哪怕睡覺都不能脫,今天差點就領了盒飯了。
拿著自己的手機,有些不保險的方白找到了洪珊的電話,而這個時候,某個未知電話號碼發進來了兩條簡訊。
“陳關西,城北碼頭倉庫,已死亡。”
“葉沉,城北有家賭場二樓。”
什麼?
方白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陳關西死了?
“計程車!”方白隨手邀了一輛計程車,他心裡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好像這個陳關西的死,跟自己有某種關係。
“去哪?”出租司機問道。
“北城區有家賭場。”方白說道。
“好嘞!”出租司機點了點頭,“坐穩了。”
一個油門,加速,計程車便直衝了出去。
……
“隊長,根據最新的線人報告,陳關西死在了北城區碼頭的倉庫裡。”警察局中,某個警察手裡拿著一沓資料急匆匆的走到了女隊長的面前。
“什麼?”陶寧兒凝重的皺了皺眉,“到底什麼情況。”
“根據現場傳來的資料來看,不僅僅陳關西,而是陳關西帶來永和賭場的人,全部都被人殺了。”警察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了陶寧兒。
陶寧兒一把接過了所有的資料,上面各種屍體的照片,可以很明顯的看到,所有的人都是被一刀致命,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行兇的人修為不低,而且,殺過的人不少。”
陶寧兒看著上面的照片,“不對,很可能還不止一個人,從他們的臉上的表情來看,根本沒有一個人來及的反應,也就是說,很可能是團體作案。”
陶寧兒迅速將手中的資料貼在了某塊板子上,上面密密麻麻勾畫著各種線條。
“根據線人說,陳關西身後有著某個大勢力,所以他才能如此的肆無忌憚的在城北橫行,但是如果他惹到某些人的話,也不至於今天才被人殺掉。”
“那麼,很可能是最近起的衝突。”
“而最近陳關西最明顯的活動也就今天這一次。”
陶寧兒突然想起了今天帶回來的那個叫做方白的男人,“把那個叫方白的筆錄拿給我,這事情,很有可能跟這個人脫不了干係。”
“應該不會吧?他好像只是希望學院的一個老師誒!”
“那陳關西身邊的那個形影不離的女子呢?”陶寧兒翻了翻手裡的資料,資料裡並沒有那個大胸女的照片。
“也死了。”男警察語氣有些打顫道。
“怎麼死的?”陶寧兒看著男警察問道。
男警察手有些顫抖,轉身又拿來了一些資料……
陶寧兒接過時,不由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只見大胸女被掛在了一個十字架上,除了面容極其痛苦扭曲,全身上下插滿了飛鏢,就好像穿上了一層由飛鏢製成的衣服一般,如同刺蝟一般,血流了滿滿一地。
“罪大惡極,簡直就是草菅人命!”陶寧兒狠狠的拍了拍桌子,這明顯就是在虐殺,視人命如同兒戲。
“隊…隊長,這事,我們可能管不了。”警察有些無奈道。
“嗯?”陶寧兒哼了一聲。
“從這飛鏢的刺入程度來看,每一枚基本上都是一樣深,也就是說,這個人對飛鏢掌握的程度極其高深,最起碼也是地元境的修士,而地元境的話,必須上報仲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