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可就真的要徹底攤牌了。”
軒轅雲曦端起酒杯，看向蕭逸。
“你也在擔心影響苒苒的考核是嗎？”
蕭逸看出什麼，道。
“嗯。”
軒轅雲曦點點頭。
“何時攤牌，當然要找對時機，想用之前那強者敲山震虎很難，但裴元良這突破口還是有些價值的。”
蕭逸說完，手中閃出一顆毒丹，直接當著裴元良的面，碾碎在那隻酒杯中。
“蕭逸，饒……了我……我知道錯了……我沒……想傷害苒苒。”
終於，裴元良求饒了，聲音都變沙啞許多，那股來自神魂的劇痛早已讓他痛不欲生。
“我覺得你還能再堅持一會，不急，我酒還沒喝完。”
蕭逸淡然道，緩緩端起酒杯，慢條斯理地品味著。
“不……我說……我全都說……”
裴元良趴在地上，如一條蛆蟲，渾身都在抽搐。
蕭逸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手一揮，將裴元良身上的銀針盡數取下。
“你說的……都沒錯……”
裴元良大口呼吸，如獲新生一般，剛才短短三兩分鐘，宛若人間煉獄，就像是走了一趟鬼門關。
“天乾珠的事，蔡辰……早就有推測，所以讓我下山去找苒苒……”
“那你師父被陷害的事呢？”
蕭逸問道。
“不……那些我並沒有參與，蔡辰也從未跟我多說。”
裴元良忙解釋道。
“真的，我當時也跟師弟們被關了起來，恢復自由後，是蔡辰找到了我。我對天發誓……我沒想傷害苒苒，更不會害我師父……”
“這麼說，你只是為了幫蔡辰拿到天乾珠了？”
蕭逸有些狐疑，就這麼簡單？
“是……是這樣。”
裴元良應聲。
“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
蕭逸聲音一沉。
“你不會覺得剛才的痛苦，就是我能做到的極限吧？”
“不……”
裴元良一臉驚恐。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