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珹很快回來了,抱著幾壇沾滿黃土的老酒,一看就是剛從地下挖出來的。
“呵,夠客氣的嘿。”
蕭逸起身,眼裡都冒綠光了。
他可是太知道皇甫珹藏的這些老酒,有多金貴了。
“怎麼樣,出手就是四壇,你就說我大不大方吧。”
皇甫珹邊說,邊將四壇酒放在桌上。
“我真服你了,就四壇,至於你這麼耀武揚威的嗎?”
話雖如此,蕭逸卻湊上前嗅了嗅。
“真好,一點味道都沒漏。”
“四壇還不夠我耀武揚威嗎?之前谷老來,我們兩個人才喝了一罈。”
皇甫珹沒好氣。
“得得,我開玩笑呢,呵呵。”
蕭逸笑了笑,心中其實有數。
“那你還有多少?”
“我還有……”
皇甫珹下意識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瞧瞧你那貔貅的嘴臉,我都懶得說你,一點不豪氣。”
蕭逸邊說,邊將兩壇收進了儲物空間。
“我……”
皇甫珹剛要回懟,見蕭逸的騷操作,差點沒被氣笑。
“怎麼了,就算沒辛苦費,收點路費不過分吧,我這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趕來,風吹得都頭疼。”
蕭逸趾高氣揚,裝模作樣捏了捏太陽穴。
“再說了,我還沒全都收起來呢,咱倆今晚一人一罈就得了,好酒喝多了也上頭,你傷剛好也不能多喝,我這全都是為你考慮,還狗咬呂洞賓呢。”
“呵呵……”
皇甫珹笑著搖頭,無力爭辯分毫,當然了,他也從未想過跟蕭逸爭什麼。
“要不,你現在就開?”
“現在?”
蕭逸眼前一亮,摩拳擦掌。
不過想了想,他又壓下了胃中的饞蟲。
“算了,我忍得了,晚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