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的話語一出,文泰瞬間眯了眯眼睛。
他知道秦軒說的不錯,像徐年這種級別的神醫大多眼高於頂。
手上沒有點真本事別說做他師父,怕是連正眼瞧一瞧都不會。
現在徐年也不否認秦軒就是他的師父,文泰把不準眼前這個少年是否真有醫治好自己侄兒的本事。
“你沒有開玩笑,當真能治好我奇兒的傷?”
文泰一臉嚴肅的望著秦軒問道。
“我若是治不好他的傷,你想把我怎麼樣都行。”
秦軒底氣十足的回道。
看到秦軒胸有成竹的樣子,文泰眼睛一轉。
“好!”
“只要你能治好我侄兒的傷,不論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見文泰真的答應了讓秦軒替自己治病,文奇連忙開口。
“叔叔,他……”
“無妨,有叔叔在這兒,諒他也不敢做什麼手腳。”
聞言,文奇只得乖乖的將手伸出讓秦軒診脈。
半分鐘後,秦軒收回了替文奇診脈的手。
“他的傷主要是因為修煉剛勁武功太過,導致三焦經脈受損,因此一旦傷勢發作就會忽冷忽熱,生不如死,不知我說的可對?”
看到秦軒只是診了診脈就將自己侄兒的病症說的分毫不差,文泰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你真的是靠自己診斷出來的,不是靠他告訴你的?”
文泰瞥了一眼站在秦軒身後的徐年。
徐年昨天已經替文奇看過病,知道文奇的病症不是什麼難事。
只不過徐年昨天只探出了文奇是經脈受損導致身體出了問題。
而沒有像秦軒一樣連文奇修煉的是什麼武功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他?”
“他要是知道的這麼清楚的話,那還用得著我動手?”
秦軒輕聲回道。
“那我侄兒的傷該如何治?”
見秦軒似乎真有本事,文泰連忙追問道。
“這個簡單,我替他針灸一番就可以了。”
“他的病情在於體內有一股炙熱的真氣遊走,所以導致了經脈受損,現在只要用針灸將他體內的那股真氣排出,他的傷勢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