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明一臉玩味的看著這個劉大師。
他剛才見這傢伙眼珠子亂轉,就知道他心裡憋著壞水兒。
於是動用了讀心術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人是鬼,還真有了了不得的發現。
“難道這個妞真沒油水可榨了嗎?那我走還是不走?走了二爺交代的任務怎麼辦?”
看來這個所謂的二爺就是唐婉兒的二叔,唐嚴。
沒想到已經滲透到這個地步了,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相比這小妞是必輸無疑,幫手全走了不說,留下的還是一個內奸。
聽到黎小明這句話,眾人忍不住對他怒目而視。
“嘖嘖!真是做好人沒好報啊!”黎小明苦笑。
不過他完全明白他們的想法,唐婉兒而言現在的劉大師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而蘇志安和福伯純粹是單純的幫唐婉兒。
劉大師面色一緊:“看來唐小姐請的這個人對我不歡迎啊!那我還是走吧!別到時候不被保護,還被欺負了。”
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劉大師留步。”唐婉兒不滿的瞪了黎小明一眼,再三思量,咬咬牙,從脖子上拽出一條項鍊。
“喲!藏得挺深啊!”劉大師一臉貪婪的看著唐婉兒的動作。
項鍊上鑲嵌著一顆極品翡翠,在燈光下發出奪人心魄的綠光。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上面的翡翠現在也值幾千萬,事後,無論結果怎樣,它都是你的了。”唐婉兒一臉憂傷的說道。
見到了這個份上,劉大師榨取油水的目標達到了,再鬧可能真的就得走了,到時候,沒錢事小,壞了二爺的大事自己可就完了。
福伯送了劉大師回到了房間,客廳裡,只剩下黎小明三人。
“其實你完全不需要這個傢伙,他根本不能幫你什麼。”黎小明見氣氛壓抑,開口道。
“我自然知道,可是這是最後一塊遮羞布,如果沒有他,我真不知道後天的賭石會我該怎麼辦?”唐婉兒揉著眉心,一臉鬱色。
黎小明還想說什麼,蘇志安開口道:“你還說,剛才要不是你開口,婉兒至於把她母親的遺物也賭上去嗎?”
聽到這,黎小明反而笑了:“第一,是你們請我幫忙的。第二,我幫忙是看在凌月的面子上。第三,與其把希望寄託在遮羞布上,倒不如輸得坦坦蕩蕩,至少不會連母親的遺物都保不住。”
“你!”蘇志安剛想要發火,就被唐婉兒制止了。
“夠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身為朋友的朋友,能說的他都說了,能幫的看人家願不願意幫忙。黎小明心裡面毫無壓力,悠然的走回了唐婉兒給準備的房間。
“叮!”
黎小明接起電話,是凌月。
“小明哥哥,怎麼樣?婉兒姐姐是不是特別佩服你,你能幫她的大忙啊!”電話那邊傳來凌月歡快的聲音。
黎小明苦笑,他能說自己已經被當成保鏢不說,在打擊騙子的時候還被埋怨。
但是面對開心的凌月,黎小明不想說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對啊!我是誰?”黎小明說道。
兩人說了會兒話,便都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黎小明就被唐婉兒叫過去談了談。
完了,黎小明便從保鏢變成了鑑石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