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子?”
大爺長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是呀!大家人多口雜每個說得都不一樣!我這也跟你講不清楚了,因為後續的事情全都是大家的猜測!
這不,那些團伙遺留下的混混們經常來我們這邊騷擾我們,有的時候跟蹤我們更有的蒙著臉打我們!逼問我們第二個孩子的線索!”
年輕人上手給大爺捏著腿:“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這些人怎麼不分青紅皂白盡找你們的事!你們怎麼也不報警抓住這些人?”
“有,有派專門的協警過來保護,但是那些人自從鬼爺的兒子被抓後,一個二個謹慎又激靈著呢!咱們縣裡的警察一直抓著呢!可就是沒有抓到而已!
再說,居住在XX市裡那警察是很多的,這些人根本不敢輕舉妄動,而苗陽的家人一個個慘死在他之前,現如今他除了一個遠方堂妹,這些人也不知道該去找誰了!”
“遠方的堂妹?誰呀?”
“好久沒有聽過人提起她了,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她叫苗慧芸!”
我聽到老者他們的對話時,只覺得是一個無關的故事,再瞟了一眼身旁的任宥俊,他的手指一直有規律的拍著自己的手背,臉上的表情也特別嚴肅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就是他們!”
突然隔壁的大爺激動地用被子蓋上了自己的臉,整個人瑟瑟發抖地躲在病床裡。
那年輕人往病房門口看去,見兩名身穿墨綠維修制服,口戴面罩的人走了過去,雖是側臉但露出的眼睛中寫滿凶神惡煞的表情。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大爺抖動的被子裡傳來小小的哽咽聲。
任宥俊從我身旁的椅子上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我立刻拉住了他的胳膊:“喂!任宥俊!這麼危險的事不是我們能處理的!”
年輕人也跟著說道:“是呀!是呀!聽我和大爺一句勸這種事少惹為妙!”
任宥俊將我輕靠在後面的床背處:“事關友人,不得不前去檢視,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就會回來!還有沈奇軍老師和權沫馬上就會過來,你放心吧!”說著他穿上外套從病房追了上去。
我將枕頭底下的相片翻了出來,終於在最後面發現了一個插畫,她就是剛剛大爺說得人—“苗慧芸,是XX二中校長喻建軍的妻子,是XX市苗陽的妹妹,是”
看到下面的介紹的時候,我緊張地捂著自己的嘴巴:“是喻曉慧的母親!”
我內心算了一下:“她是我妹妹的媽媽?那和我算是什麼關係?後媽?不知道!”
跟出去的任宥俊發了一條簡訊,一路小心翼翼地跟著他們來到了垃圾分類室,這裡收集了一些用過的工具、藥瓶,黑色、白色、棕色、黃色等等不同的袋子。
倆人環視了一圈差一秒和任宥俊對視上,任宥俊帶著連衣帽一個閃躲靠在牆上,聽見一個人打著電話說著一些資訊。
“那女孩的血液樣本你放哪了?
不是,我們還沒有進去呢!
什麼?又不用了?有人提前拿到了她的血?
就在昨天晚上?
那我們還拿不拿?
檔案袋裡?知道了!我們明天開車送過去!”
聽到這的任宥俊將自己的高領毛衣翻了起來,用它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頰,從褲子口袋取出另一個插著耳機的“MP3”,調出“嗚~嗯,嗚~嗯了”的聲音後藏在頭頂過道的燈罩中,靜靜地等到那邊傳來一聲:“咔嚓,開了!”任宥俊立即拔下了自己的耳機。
“嗚~嗯,嗚~嗯!嗚~嗯,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