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現在大家還不知道寧孑手頭上到底掌握了多少底牌。
自然更不好說這事的發展走向。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寧孑此刻已經成了唐僧肉。
有些利益是肉眼可以計算的。
都不說那些可能要到的賠償了,光是湍流演算法本身的價值,尤其是現在沒人再敢盜版的情況下,這項技術帶來的收益本就是天文數字……
這筆專列費大概沒誰敢在想著如何賴掉,換句話說未來數萬億美元的藍海市場,大家都得老老實實的給寧孑交專利費。只要想想,都會讓無數人發瘋。
真的,根本不需要所謂的專利申請,就能然所有人老老實實,這個世界大概也沒誰能做到了。
隱形的世界首富,手攥網際網路安全半壁江山,更可怕的這樣一個人今年21歲,剛剛拿了菲爾茲數學獎跟圖靈獎,這哪裡只是學術界的大腿,這是直接升級為資本大腿了。
這樣一個人讓他們怎麼好評價,有怎麼好猜度寧孑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個時候唯一期盼的就是這傢伙能安全的趕緊回到華夏。
於是,無數的目光聚焦到了還在天上的那架飛機上。
……
返回華夏的飛機上,多米尼特·鄧肯正捧著他第八杯水。
此時這個年輕人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今天上午上臺領獎時的喜悅跟激動,此時只剩下緊張。
真的,他打死都沒想到人生中如此重要的一天,竟然過得如此刺激。
最讓多米尼特·鄧肯無語的還是,很長一段時間內他不太不敢回哈佛了。
剛剛路上,他大概查詢了一下極致網路安全演算法的覆蓋範圍。嗯……這時候回去,他大概會被很多莫名其妙的人各種調查,翻來覆去的詢問寧孑到底掌握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可怕的是,他什麼都特麼不知道。
這時候,他有種自己純潔如一隻小白兔的感覺。
這博弈的太狠了,他怎麼就突然站在中間了?
飛機已經飛行了五個小時,機艙內三個人幾乎沒有交流。
多米尼特·鄧肯滿肚子話,卻不知道從哪說起。
唯一配了衛星電話的翟秋嫻時不時的會接到電話,然後離開機艙,回來之後大多數時候就那麼盯著寧孑看著。
寧孑則坐在電腦前,如同往常般處理著事情。
就在翟秋嫻又接到電話,走出了機艙,多米尼特·鄧肯則想著該怎麼開口,打破沉默,勇敢的問出心中疑慮時,翟秋嫻又回來了,主動開口打破了沉默。
“剛剛聽說了些訊息,有六位億萬富豪跳樓,三位直接飲彈自盡。”
聽了這句話,多米尼特·鄧肯將已經卡到嗓子眼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就知道,他特麼就知道,這次事件大條了……
多米尼特·鄧肯第一次後悔這一年裡他努力的學習中文,啥都聽不懂多好?
然而寧孑頭都沒抬,隨口應了句:“可惜了。”
聽到如此輕描澹寫的評價,多米尼特·鄧肯終於忍不住了,將徘迴在心頭的疑問說了出來:“寧,為什麼?我真的不明白!你本來有更好的處理方法,根本不需要在今天這種場合當眾公佈那些問題。哪怕你先私下裡將這些問題告訴那些企業呢?只要不公開,他們一定會對你予取予求,甚至你能得到的更多!”
寧孑抬頭看了眼激動的多米尼特·鄧肯,挺欣慰。
有問題能問出來就好。
就怕一直憋在心底,那以後就不好合作了。
只是這個問題……
在心底嘆了口氣後,寧孑看了趴在桌上的小貓一眼,解釋了句:“因為我喜歡看熱鬧。”
聽到這個回到,多米尼特·鄧肯的腦子瞬間混亂了。
“我社恐……”
“我喜歡看熱鬧……”
這位哈佛數學教授突然有些後悔他從沒接觸過心理學,以至於他一時間不太想的通這兩種心理能不能合併在一起出現在一個人身上。但作為一個正常人,他就感覺極為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