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來說,嘲諷許君龍這種垃圾還不如去上個廁所,至少爽了自己。
經紀人和許君龍擦肩而過時,蔑笑道:“你不是很行麼?不是要讓尤夢自打三巴掌麼?怎麼跟放屁一樣做不到啊?”
“她不自打,這事就不算完,酒會才剛開始,我有的是時間收拾她。”許君龍似笑非笑。
“果然是個異想天開的瘋子。”經紀人目露嗤訕,也沒再理會許君龍。
其它人見一出鬧劇被強行打住,也失去了圍觀的樂趣,自作自事起來。
“現在的人真是太浮躁了,壓根不知道好的東西要留在最後享用。”
許君龍眸中閃過一抹危險的眸色,好似這短暫的中止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他無視了眾人的異樣目光,繼續下樓端菜碟,吃東西,沉浸在一個人的美食世界中。
“滴滴……”
驀然,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卜惠美髮來的薇信。
【趕緊出來,還在裡面幹什麼呢?】
許君龍慢條斯理地回覆道:“在吃東西啊,你不是也還沒吃晚飯嗎?這裡的東西味道不錯,建議品嚐。”
看到許君龍像個沒事人一樣向自己發出邀請,卜惠美人都麻了。
她咬了咬牙,帶著白蓮衝到了許君龍的面前,一把搶下了他手裡的菜碟。
剛剛所受的滿腹委屈,全都落在了許君龍身上。
“你就一點自尊心都沒有嗎?!”
卜惠美這突如其來的爆發,把好不容易散去的那些人的注意力又吸引了過來。
“哈哈哈,這小子也太搞笑了吧?難道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嗎?都已經丟了那麼大的人了,竟然還賴著不走,真是絕了!”
“那個卜惠美好歹還有點羞恥心,她找的這個男人真是極品中的極品,都這樣了還能吃得下去,怕不是個餓死鬼吧?”
“惹,跟這種人出席同一場酒會,感覺都被他們給帶衰了,晦氣。”
………………
諷刺的言論讓卜惠美心如刀割,偏偏許君龍仍像個沒事人似的,對這些話毫不在意,還把卜惠美放到一邊的餐盤又拿了起來,將裡面的最後一塊點心放進了嘴裡。
卜惠美徹底暴走,咬牙切齒地丟下許君龍離開了。
“嘖嘖嘖,腦殘配白痴,絕搭,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父母,才能教出這樣的貨色。”
尤夢見得這一幕,陰陽怪氣的拍了拍手。
父母兩個詞落入耳,讓許君龍眼睛微眯。
他把手裡的菜碟放下,擦了擦嘴道:“本來想晚點找你算賬,但你非得要湊上來送死,我也只能成全你了。”
“成全我?你算什麼東西!一條吃軟飯的狗也敢跟我叫板?有資格嗎?”
尤夢最受不了許君龍這種高高在上的狐假虎威姿態,直接撕掉自己的偽裝面具,炮轟起了許君龍。
白蓮見許君龍似乎有點生氣了,壓低了聲音提醒許君龍。
“先忍一忍吧,尤夢的事情可以私下解決,這次的酒會非同小可,是陳雪凝特地迎接貴賓舉辦的,你要是在這把事情鬧大了,鐵定吃不了兜著走。”
“不好意思,你嘴裡的貴賓就是我叫過來的!”
許君龍說罷,在白蓮愕然的目光下,端起旁邊的威士忌便朝尤夢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