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今連對方身份都沒弄清楚。
駭客圈子裡，也只知道他來自華夏，代號X。
前陣子，湯瑞強就栽在了X手上，最得意的作品，一款他自認為非常高明的木馬程式，反成為對方的武器。
悄無聲息地被黑了電腦，不少資料都被毀了，連備份都沒了。
關鍵在他不知情的時候，還被錄下了一段影片。
羞恥歸羞恥，但當面能見到偶像，湯瑞強還是非常高興的。
仔細打量葉小凡。
越發驚喜，倒是非常符合他心目中偶像的形象。
“我是她朋友。”葉小凡不準備假冒倪小晴。
“啊？”
湯瑞強大失所望，坐了下來，“找我什麼事情啊？
“我用黑白貓木馬病毒控制了不少人的電腦。
“如果其中有X的朋友，那真是抱歉了。
“其實提醒一下我，我完全可以配合啊，犯不著這麼狠，把我幾年心血全毀了。嗚嗚嗚嗚……”
他已經確認了問題出在哪裡，一邊忍不住埋怨。
動作誇張，透著一絲滑稽感。
不過倒也間接讓葉小凡打消了一些想法。
“近期有人僱傭你，用木馬竊取目標檔案？”葉小凡坐到了對面椅子上。
“近期？”湯瑞強抬起頭，微皺著眉，“你想知道？還是X想知道？駭客也是要有職業操守的，怎麼能透露僱主資訊。”
“正常情況，我們透過暗網聯絡，境外賬戶收取佣金，隔著網路，我們只負責完成任務，不會去倒過來調查僱主的資訊，容易壞了口碑。”
他簡單解釋了一下。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葉小凡語氣嚴肅。
湯瑞強抓著頭髮，一陣惱恨埋怨，“真是太可惡了，怎麼能偷錄我那種事情，還要在網路上曝光，卑鄙啊。”
但一想到一旦曝光，甚至於X曝光他的現實身份和一些違法行為。
那他吃不了兜著走。
“好吧，我配合，不過強調一點，我不是怕那種影片。
“男人嘛，會點手藝活怎麼了？
“不偷不搶，不嫖不奸，我守身如玉，犯法嗎！
“我只是看在X的面子上，這是我最敬佩的大神，也指點過我。
“我現在跟你坦白，單純是給他面子。
“……”
他不斷強調著，委屈地想哭。
葉小凡靜靜聽著，彷彿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