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沈慕夕一臉淡然道:“不怕同周校尉一樣,就來拉我呀,看最後是誰,生死不如。”
山羊鬍男人,聞言立時頓住,他可不想癱了。
雙方人陷入一陣詭異的僵持,周校尉的人守在他身邊不動,小破隊這邊把沈慕夕圍在中間也不動。
只有立在不遠處的李露華,臉上滿是不甘焦急,她不甘心這麼放過那小賤人,又擔心夫君會不會出事。
可現下這情況,給李露華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去,夫君面前晃悠,是她藉著玉穗那賤人的事兒,挑撥夫君來的。
若夫君從此癱了那她怎麼辦,她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遠處走來走去。
這一幕剛好被紀朝他們瞧見,李露華和沈思曼對眼的一瞬,拔腿便想跑,被沈思曼眼疾手快的按下了。
待人被沈思曼制住,她朝帶回來的王府護衛道:“把人捆起來,王爺吩咐的,和玉穗有關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護衛拱手稱是,利落捆了李氏,一行人很快,便行至籬笆小院。
周校尉帶來的軍事,見來人身著王府護衛服,霎時驚慌起來,王府護衛在南州,那可是直接代表了王爺。
若是他們好好過來,軍士們大抵還能穩住,可當他們竟然捆了校尉夫人,連李氏都被捆了,他們這些大頭兵,還能有好?
遂護衛們一到近前,軍士便排好了隊,等著被捆了,這些軍士,大都是南源本地人,家中皆有老小,是萬不敢反抗的。
護衛捆了軍士,又朝躺在地上的周校尉瞧了幾眼,一臉不贊同的看著小破隊眾人。
只差沒明說:知道你們有厲害人,可怎能如此魯莽呢,周校尉好歹是軍中之人,把人直接弄癱了,可怎甚是好!
沈慕夕抬頭望天,她是不會把解毒劑給他們的,因為要注射,為了李露華的老公暴露自己,那就是有病。
紀朝瞧見她這幅樣子,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他不著痕跡的走過去,擋住護衛們的視線。
沈慕楠上前同護衛道:“麻煩各位了。”說著便給領頭的塞了個荷包:“這些請諸位兄弟喝酒。”
領頭那人捏了捏,手中荷包,又顛了顛重量,心中有數了,約莫有五兩左右。
若是別人的錢,他也就收了,可這沈公子的錢,他不敢收下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王爺要用沈家,對他們姑二人,好的沒話說,連建房都用的是王府工匠。
他把銀子推回去,對沈慕楠道:“多謝沈公子,不比如此,王爺看中公子,日後咱兄弟幾個,還要請沈公子照拂。”
沈慕楠拍了拍對方,把銀子又推了回去,一臉豪氣道:“兄弟,如此說話,便是見外了,同為王爺效力,都是咱家兄弟。”
護衛頭領笑容,更真實了兩分:“好,那我便收下了。”
言罷,護衛們帶著人走了,眼見人走了,小破隊眾人壓制許久的疑惑,終是爆發了。
大堂伯二叔幾個異口同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張秀才幾個也道:“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