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砸在諾頓臉上,把他打了回去,讓其昏死在地上。
“你們處理一下吧。”
尹芙對那個苦笑的神父說道。
她其實還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的話,以諾頓現在的狀態,這一拳轟到他的胸膛傷口,能把重傷的諾頓打死,而不是現在的打暈。
臉上矮了一拳,臉面目全非不算什麼,男人嘛,夠勐就行。
諾頓不太勐,長了一張醜臉,可以讓他以後顯得勐一點。
“我想要找其他血甲騎士。”離開住處,夏閻真說道。
“找他們做什麼?”尹芙多問了一句。
“挑戰,拿鎧甲。”
“不是已經有一身了?”尹芙還真不知道夏閻真穿著的衣服的特殊之處,只是覺得真好看。
認為他拿鎧甲是自己穿。
“教會的規定沒允許挑戰多人嗎?”夏閻真說道。
“倒是沒有不允許……”尹芙也有些犯難。
這種情況,她也從沒遇見過。
不過她也有辦法,叫來人,讓人把鎧甲送到夏閻真的住處,她和夏閻真一塊去找霍倫。
霍倫很忙。
不過聖化神父和血甲騎士一塊來,他肯定有時間。
只是聽完夏閻真說明來意後,就連霍倫的表情都有古怪:“你為什麼還要永恆血鎧?”
“我有收集癖,而且,以後打起來如果打壞了也能隨時更換。”夏閻真有著充分的理由。
“你這……那別人呢?”霍倫說道。
“不需要別人,我一個人趕得上其他人全部。”夏閻真說道,“如果不行的話,我先去挑戰,打贏了的話,永恆血鎧算我先借他們用。我要的時候,隨時收回。”
“血鎧屬於教會。”霍倫提醒道。
“我不是教會的聖化神父嗎?”夏閻真反問,“我和教會是一體的。”
我即教會——這樣說就太狂妄了,委婉一點。
“也的確有任務需要你去做。”霍倫沉思片刻,“既然如此,去吧,我給你寫一份手諭。”
諾頓不肯交出血鎧,這個兆頭並不好。
可以讓安德森去挫一挫這些血甲騎士高傲的心,提醒他們,不要把血鎧當做自己的私有物品。
那是教會賜予你們的,是神恩。
血甲騎士的大立場肯定是教會,而大立場之下,當然有偏向,有自己的小站隊。
比如諾頓是莫里斯的人,尹芙是霍倫的人。
樞機主教位置不可動搖,也不用擔心被背叛、背刺,但誰不希望自己的話語權更大呢?
權力的鬥爭,從來不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