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過來跟司徒謹套套近乎,抱著試探的心裡問問。
“沒有什麼話,既然都不在,那我下次再來拜訪。”
他懊惱的轉身,如芒在背。
兩個保鏢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哪位,真是丟死人了。
他腳下快速地移動,像逃似的走掉了。
他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不能栽在戴安娜手裡,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再三的推遲釋出會,一點都不著急。
也是,不是她的事情,她又怎麼會著急呢?
氣的他一拳打在方向盤,刺耳的鳴笛聲徹底讓他清醒,猛的一怔。
神情複雜的盯著前方的紅綠燈,綠燈滅了紅燈亮起,反覆如此。
他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醫院內,李懷瑜不相信事情是司徒萱指使的,斟酌躊躇再三選擇打電話給她。
“你還打給我幹什麼?”電話那頭冰冷的嗓音沒有任何溫度,“我跟你早就沒有話可說了。”
見狀她果斷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只剩一串忙音。
李懷瑜有些著急又回撥回去,說到底還是有情誼在的,所以還是不會真的狠下心,最終還是心軟了。
司徒萱:“有什麼話趕緊說!”
李懷瑜眉頭微蹙,沉聲問道:“影煞做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跟你無關。”
“阿靳現在躺在icu生死未卜,怎麼就跟我無關了?!”
“笑話,厲靳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現在小謹態度一般,我就算再愛屋及烏,也做不到顧及他的生死!”
“倒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問我這些摸不著頭腦的,就你有家人?那司徒謹的帳我還沒跟你們厲家較真——”
“司徒萱!”他不受控制的怒吼,眼底怒意明顯,脖子上的青筋明顯。
“我不聾。”
“你讓他綁架貝貝,傷了厲靳,你現在還執迷不悟?我厲家縱使有千錯萬錯,如今她司徒謹仍是我厲家的兒媳,更是貝貝的親生母親,歷經九死才生下來的……”
電話那頭微愣,“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他們受傷你憑什麼來質問我?”
這話裡多少帶了點私人恩怨。
“你現在又不承認了?”
“什麼跟什麼?我是跟黛安娜做了交易,我把玄冥教的一部分人供她調遣——”
“所以你是說黛安娜讓影煞去綁架了貝貝和厲靳?我沒有要他這麼做!”
她恍然大悟,眉頭皺的更深,真想呼之欲出,讓她脊背發僵。
“你沒有?”李懷瑜被她翻轉的態度搞的心態炸裂,“你沒有阿靳怎麼會躺在icu?你沒有財團和moon怎麼會落入黛安娜手裡?”
“這就是你的報復?現在看到這樣你是不是開心了?如果是,那我告訴你,你成功了,我厲家不是你的對手!”
“我不怪你打我的一槍,甚至覺得這才是你的行事作風,但我萬萬沒想到你會下如此的狠手。”
“枉我這麼年那般信任你,司徒萱,”他幾乎是緊咬著牙關,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