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晏落很不客氣的將楊老師指著她們的手指打掉。她們打人?你怎麼就選擇性失明沒有看到是那個猥瑣男想先動手呢?
晏落清脆的一下就將楊老師的手指打歪了,嚇得後者連續退了好幾步,保養有致的媚臉也變得驚恐無比。
但是所謂輸人不輸陣,所以楊老師在和晏落保持安全距離以後又開始指責起來,不過這次她聰明的沒有再伸出手指,甚至連肢體動作都沒有做,生怕再次觸怒晏落。
“你這個學生怎麼敢打老師呢,我告訴你我一定會告訴你們班主任,我一定要告訴教導主任,我給你說,你這次就算是不被開除以後也別想出去接戲了!”
“楊雪婷,你當老師當傻了吧,晏落又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看著楊老師色厲內荏的威脅,晏落旁邊的丁詩畫忍不住提醒了她一下。
哦,對啊,晏落好像不是自己學校的學生,那能不能去她們學校找她們老師呢?她記得晏落的學校是哪個呢,好像還挺有名的。
等等,剛才丁詩畫喊自己什麼?
楊老師突然反應過來剛剛丁詩畫竟然很不客氣的叫了她的名字,真是放肆,自己的名字也是她能叫的,還有沒有一點尊重師長的教養?
“丁詩畫,晏落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我以後會找她們學校來溝通今天的事情,但是你身為我們華夏影視學院的學生竟然跟著她一樣動手打人,現在還敢直呼老師的姓名,我告訴你”
“你想捱打嗎?”
丁詩畫冷冷地打斷了楊老師的話。
看了看丁詩畫的臉色,再聯想到剛才她和晏落兩人的戰鬥力,楊老師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她是誰?”
晏落隨口問道。
“我們學校的形體老師。”
丁詩畫不以為意的回道。
“哦。”
這一問一答之間表現出來的淡然和不屑竟然讓楊老師一瞬間感覺到莫大的屈辱,雖然晏落和丁詩畫並沒有說什麼她的壞話,但越是這樣的風輕雲淡越是讓人有一種屈辱感,就像是兩個衣衫亮麗的富人隨手指著街邊衣不附體的流浪漢問“他是什麼人”,而另一個人隨口答道“是乞丐”一樣,雖然是事實,但也好像是在赤裸裸的羞辱。
話說自從自己昧著良心將一個又一個原本清純的學生誘惑墮落後,她有多久沒有這種罪惡感和恥辱心了?
不對,我又沒有做錯!
楊老師在瞬間就將內心裡的波動鎮壓了下來。自己眼前的兩人都是年少成名的幸運兒,她們不會知道什麼叫做人生艱難,不會知道什麼叫做生活所迫,而她知道!更何況被她引誘從而墮落的女孩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就像這屋裡的潘曉曉,自己當時叫她出來參加飯局的時候她不就已經猜到了目的嗎?所以那天她才會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過來,然後不久以後就成了張達的新歡。哼,都是追求名利不擇手段不知廉恥之人,自己的行為不是正好遂了她們的願嗎?所以自己有什麼錯?她什麼錯都沒有!
瞬息之間,楊老師覺得自己好似度過了心劫的大乘修士,感覺這世間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動搖自己的意志。同時,她再看著晏落和丁詩畫的時候,眼裡已經沒了自卑和憤怒,反而多了絲高傲和不屑。哼,你們兩個很傻很天真的小姑娘又怎知生活的真諦?
“你看什麼看?”
被楊老師用那種好像是在看二傻子般的眼神盯著,就連丁詩畫都察覺出了意味,所以她忍不住回瞪了楊老師一眼。
楊老師自覺自己的精神境界雖然有了質的突破,但是肉體還是凡身,似乎還不是眼前這兩個暴力分子的對手,所以她理智的選擇了戰略性後退,那就是裝孫子不說話。
反正自有人收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