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奈何的,又從管家衣櫃裡找了一套相對合適的襯衣和短裙穿上。
裙子腰身太大,還得拿夾子夾住。
至此,她終於收拾得相對妥當了,能走出去了。
開門之前,烏蔓做了三次深呼吸,結果出去之後才發現,屋子裡空空如也!
除了……一室歡·愛過後的狼藉。
直到這個時候,烏蔓始終被意志力架著的身心才敢稍稍鬆弛下來幾分。
霎時就有各種滋味翻湧而來。
苦的,辣的,酸的。
五味雜陳!
不過她並未任由這壞情緒擴散,很快的,她就重新把自己的真心緊縮回去,鎖進了一隻無形的鐵盒子裡。
她離開了這個此生再不可能會踏足的地方!
外面,日頭已經升得老高了。
剛把車開上主幹道沒多久,烏蔓就從後視鏡裡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
並且,跟了她一路。
正是駱赫那輛路虎攬勝。
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極有可能,莊言歲就是他送過來的。
換句話說,是他促成了莊言歲對她的“捉姦在床”。
不過即便事實如此,她也沒什麼可怨怪的!
這樣一來,她也不用再遮遮掩掩地面對莊言歲了!
至於她心裡頭的那些愧疚和歉意,就都留給時間去抹平吧!
城市道路不是任何人的專屬,駱赫既然想跟,她就隨他跟。只要他不對她產生實質的騷擾,她完全可以當做沒看見。
就這樣,在她的視而不見之下,駱赫竟然一路跟著她到了本家別墅大門口。
不過即便如此,烏蔓也沒打算就此對他提出質疑,或是問責。
鳳庭屾那句,他身邊任何一個人都不是她招惹得起的,還言猶在耳,她絕不可能主動越界!
可,事情的發展好像永遠在把她往絕路上逼!
警方打來電話,說烏啟銘在拘留所裡用頭撞牆,現在人已經被送到了醫院,通知她過去辦保外就醫手續。
結束通話電話後,烏蔓進家門換了一身衣服,讓張叔開車送她過去。
誰知半路上,她又接到一個陌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