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唐事務繁忙,淺沫脫不開身。而本公子也不想會遇見二皇子,不然就不耽擱和那女子較量的時間了。”慕容澤沒好氣的說道。而那女子自是指蔣依依,其實今日大家都來這參加壽宴了,沒啥生意。
這邊慕容澤不爽宇文寒的言行,那邊的宇文拓聽到兩人的對話心中更是惱恨,不過好歹也是在皇室長大的,宇文拓很快就調整了心態。“沒想到二弟與陸閣主認識,這下好了,為兄也想與陸閣主認識認識,二弟剛好可以幫忙引薦一下。”
“哦,我與淺沫相識完全是偶然,不知皇兄為何想要結交淺沫呢?”宇文寒十分感興趣的問道。
“陸閣主乃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鬚眉,試問這世間又有幾人不想與之相交一二。”宇文拓自然而然的答道,轉而又看相慕容澤道:“今日我特意邀請慕容公子也是意在此,不知慕容公子的書信可有送往西唐了?”
終於來了,“送了。”
“本皇子很期待與陸閣主的會面。”宇文拓十分自信。
慕容澤抬眸與其對視,笑道:“大皇子自信是好事。不過···”
“不過什麼?”宇文拓追問。
“等我的書信送達,淺沫再從西唐出發,近兩月時間就過去了。大皇子就不擔心慕容率先從他處獲知此事嗎?事情如果變質了,那大皇子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宇文拓自然也是擔心時間長了,這訊息被洩露或者被他人探知就不值錢了,可是要他就這樣將訊息奉上,怎麼能甘心。“真金不怕火煉。”
“皇兄,皇弟很想知曉你有什麼訊息值得淺沫親自來一趟北漠呢?”宇文寒好奇,難道淺沫此次來什邡城竟是因為宇文拓?聽他們所言,宇文拓尚不知淺沫已經身在什邡城,慕容澤似是在與他拖時間。
宇文拓不理,而是等待慕容澤的回答。
“呵~竟然如此,本公子便不多說了,祝大皇子好運。”慕容澤意味聲長道。
宇文拓聞言心下有些計較,此時還不是攤牌的時機。
而宇文寒眸光暗斂,淺沫想從宇文拓那裡得到的到底是什麼?
慕容澤則繼續似笑非笑的晃著摺扇,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目光微微瞥向陸淺沫所在的位置,只是那抹倩影已不在原處。
陸淺沫再次潛入雨瀟院,剛才給楊瀟喂藥的婢女此時正守在房內,陸淺沫悄悄靠近點了婢女的睡穴。環視一週,房內非常整齊乾淨,絲毫看不出夏川大陸兩大組織的閣主曾在此交過手。房間應該事白陌收拾的,如果是這個婢女發現的,此刻這裡應該不會如此平靜了。
陸淺沫快速走近楊瀟,並給楊瀟把了脈。楊瀟的情況跟婢女說的差不多,被人下了藥沉睡不醒,但是不會有生命危險。陸淺沫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給楊瀟喂下,然*住對方的手掌將自己的內力輸送進去,加速解藥的吸收。
不一會楊瀟的四肢便有了動靜,同時睜開了雙眸。
“醒了。”陸淺沫朝著楊瀟微微一笑。郝毒的藥果然有效。
咳咳~咳咳~
見狀,陸淺沫給對方倒了杯水,“古夫人,先喝口茶水。”
聽到陌生的聲音,楊瀟微驚,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陌生人,並掙扎著起身。只見一個用紗巾遮住面容的女子手中正拿著茶杯,雖然女子遮住的容顏,可那一雙漆黑炯亮的雙眸卻異常的吸引人,而自己的婢女百草此刻正爬在桌子上。
陸淺沫伸手阻止了楊瀟的動作,薄唇輕啟,“她只是睡著了。”並把手中的茶杯遞給楊瀟,“古夫人口渴還是先喝下這杯茶吧,你的毒剛解,還是躺著休息比較好。”
聽到百草只是睡著,楊瀟稍微安心。這幾日她雖中毒沉睡不醒,可是外界說的話她一清二楚。打量眼前的女子,雖然對方遮面,確也能看出對方只有十八年華的樣子,清麗又穩重,而這份穩重卻不該是這個年齡該有的氣質。
“謝謝你救了我,不然我可能還要在床上躺一個多月。”楊瀟接過陸淺沫手中的茶然後問道:“不知姑娘為何如此?”
陸淺沫皺眉,她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面對自己的恩人,楊瀟對她心懷感激,直覺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女子不會傷害她,於是便放鬆了戒備。“雖然我沉睡不醒,可是外界說的話我都聽得見。只是今日似乎睡得很沉,沒有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