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身邊都有兩個人，特別是範凱還被左右夾著，那是兩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其他人也看到林亂，有的在仔細打量他，有的很快轉頭。
唱的唱，拉的拉，依然是群自娛自樂的夕陽紅團伙。
這是什麼意思，是吃定我？林亂還是騎在艾瑪上，感覺聽在耳朵裡的東西很難受，讓人噁心。
難道這是對方的能力？他的手慢慢移動。
滴滴滴……刺耳的喇叭聲，所有人都看過來。
“唱什麼唱，難聽死了。”
林亂的聲音適時響起，他的表情古怪，面前這幫人，雖然年紀大，但是肯定不普通人，不然怎麼能制住範凱。
也許變異人也有老年俱樂部，用來發揮餘熱。
不過聽說變異人普遍壽命不長，還是在青谷基地醫院的時候。
那時醫生說他潛能完全激發過，壽命會更短。變異人都是在激發生命潛能，只是或深或淺。
而他本身就是變異實驗的棄品，本來在更早就會死去，不知道是命不該絕還是什麼原因，居然活到20歲。
如今的他，已經修補好受損的器官，不用擔心身體突然衰竭。
“小夥子，學校沒有教你懂禮貌？”穿著藍色大褂的唱戲老頭轉過身，慢悠悠的說。
林亂回應，“無禮之人，不配得到禮遇。”
老頭指向範凱，“他可是能折騰，我們這也是為他好。”
“那他為什麼要折騰？總不是因為你們要抓人。”
“果然不愧為團伙中的老大，你表現很鎮定，不過其實內心很害怕。”
老頭揹著雙手，走到林亂跟前。
“你可以現在就交代，也可以到九門的監牢再交代。我相信，聰明人會作出正確選擇。”
他把林亂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異常神色當作害怕，林亂也不否認，他竭力平靜，掩蓋身體的狀況。
“我的選擇很簡單，就是和他們一起離開這，回到學校。”
一群人都笑起來，覺得他在痴人說夢。老頭示意音樂起。
“看來小夥子需要聽一曲來清醒。”
林亂又按響喇叭，唱你妹的戲，什麼玩意，不就一群九門捕頭嗎。
有倆老頭過來，一人一邊，抓住林亂的胳膊往後扭。
他們的力氣奇大，還扣住林亂的左右肩頭，像勾子，沉重的力道透進骨頭裡。
“不想聽也要聽。”老頭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