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快車在寬廣的北方大陸慢速前行,車上的客人們漸漸熟識起來,林亂也成了名人,在別人嘴裡出現毛臺的次數比最受人矚目的拉爾夫還多。
不僅僅是輪盤遊戲中拉爾夫輸了105萬林亂贏了70萬,更重要的是林亂被同鄉要挾。
凌晨在一等間外發生的打鬥鬧劇傳開,兩個被梁伯僱來的北元人什麼都說出來,是梁伯僱傭他們去威脅毛臺,讓毛臺替梁伯賺錢。
沒想到路上出現意外,他們被梁伯連續噴到臉上的鼻涕和血激怒了,於是按住梁伯暴打。
梁伯當然不會承認,狡辯和林亂有摩擦。林亂也被乘警問話,他將那天梁伯在房間說的話原原本本說出來。
馬庫斯很憤怒,差點和梁伯那夥人打起來。
等列車在下一個城市停下的時候,梁伯和同夥以及兩名北元人都被交給當地警方。
馬庫斯覺得梁伯得不到應有的懲處,按照他對國人的瞭解,大機率是罰款了事。
林亂顯得平靜,過了兩天這件事提起的人就少了。
列車上的娛樂活動林亂也沒有再參加,他知道別人在議論他是否出千。
幾天來他都安靜的在房間或餐廳看書,吉娜主動來找過兩次,表示相信他的人品,還是想商量談婚論嫁的事。
“嘿,毛,我對不起你。”
這天,馬庫斯進入林亂房間就開始叨叨。
林亂並不奇怪,問是不是又在他賬上記了幾瓶酒還是香菸。馬庫斯還是每天買彩票和參加各種娛樂活動,輸贏都有。
見他搖頭,林亂又問:“難道是跟人賭錢輸了以我的名義借錢?”
“不是的毛。”
馬庫斯有些沮喪,這很反常。
“是關於吉娜,我剛剛才瞭解。”
林亂迷惑的看著他,“你瞭解到什麼?”
馬庫斯重重的嘆了聲,“都怪我沒問清楚。”
接下來他說出原委,原來吉娜已經結婚,只是現在想離婚,但還沒離,她還有個孩子。
她對林亂還是比較滿意,說看起來可靠,能託付終身。
“我當時只想著給你介紹合適的姑娘,沒想到她已經有家庭還有這樣的想法。”
林亂放鬆的說:“沒必要這樣老馬,不論她是怎樣,我和她都只是剛認識,還沒進展到需要你這樣後悔的地步。”
馬庫斯嚴肅的說:“不是,她已經對人說你將要和她結婚。你要知道,在我國結婚是個大事。”
林亂依然不以為意,再怎麼大事也不可能一個人宣佈結婚就結婚,總得另一個人配合不是。
都什麼年代了,吉娜不是山大王,他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馬庫斯又露出慣常的得意笑容,“我覺得很對不起你,所以找波紗幫忙,她同意了。我已經跟吉娜說你和波紗在交往,她很吃驚,好像還有點傷心。”
你還會多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林亂聳聳肩,好吧,隨便他怎麼搗騰。
“朋友,你怎麼一點都不激動,我又幫你和波紗靠近了一步。”
馬庫斯有些恨鐵不成鋼,“還有,我幫你約好等到了尤里和波紗一起去釣魚,按照路程還有五天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