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還有個不情之請,但望二位切莫推辭!”
趙昕起身說道。
“殿下讓草民完成多年未完成的父命,對草民之恩,草民無以為報,但凡殿下所求,草民無不應允。”
白凡恭敬的說道。
“殿下!草民只會一技之長,乃是賤業,若殿下能用得上草民,草民定不負殿下所託!”
白東忙低著頭說道。
趙昕笑道:“在我看來,只要有一技之長在身,就可以養家餬口,靠自身本領獲取薪酬,光明磊落,並不丟人,所以我一直認為百工之技並不是末端。”
“白凡,白東,我令你二人將這兩畝白疊子採摘完後,連同其種,全部運往汴京,當然,我會派人前來協助你,並且在汴京為你二人準備一處院落,你二人覺得如何?”
“殿下!我白氏渴望迴歸故土已有半載,現今殿下仁義,草民自是感激不盡,豈有不從之理!”
白凡忙回道。
......
趙昕三言兩語就將白氏父子給說動了,白氏種植棉花近半載,對棉花的種植自然是極為擅長的,所以請他來打理棉田,傳授種植經驗,肯定會事半功倍。
而白東則是非常擅長魯班之技,有他在的話,趙昕腦海裡很多想法都可以付諸於實施。
眼下大宋也有棉製品,但一來因為技藝的原因,去籽麻煩,所以棉織品很少,二來此時的人們都是不彈棉花的,所以棉製品幾位粗糙,甚至保暖效果都沒有綿布好。
至於為什麼要彈棉花呢?
小時候,趙昕也以為棉花采摘下來,曬乾後就可以直接使用的,但後來村子裡總是有小商販來喊:“彈棉花嘍!彈棉花嘍!誰家的棉花要彈嘍!”
趙昕那時並不明白原理,只是單純性的覺得好玩。直到長大後才從書上明白其原理。
棉花收摘下來,是帶籽的,叫籽棉。籽棉透過軋花機,將棉籽與棉纖維剝離。這時的棉纖維叫皮棉,或生棉。皮棉剛從棉籽上剝離下來,其纖維是縷順的,一縷一縷成球狀,還不能用於連續紡紗和絮棉被。
要經過“彈棉花”工序,才能把生棉彈成熟棉。彈棉花的過程,就是將縷順的棉纖維彈亂,把獨立的棉纖維球彈散,纖維飛起來重新落下,每一根纖維無規則的落下形成一個蓬鬆的整體。
彈棉花是我國古老的手工藝,有歷史資料記載,從元代就開始有這項技藝了。彈棉花是個辛苦的活,活累,灰塵重。以前只有生活窮困的人,才會外出走四方當彈棉郎。
彈棉花需要的工具有大木弓、木槌、鏟頭、木製磨盤等。彈時,用木槌擊大木弓的弦,等把又舊又硬的棉絮彈得鬆軟後,再用紗線縱橫布成網狀,以固定棉絮;最後,再用木製磨盤壓磨,使棉被平貼、牢固。在以前的社會,人們蓋的棉被舊了、硬了,就得翻新,重新彈制。
趙昕默然想起,前世他將臭烘烘地人工棉被白給收破爛的,收破爛的都不要,而純棉被反而能賣上一點錢。
趙昕原本想等流民安穩之後,棉花收割完之後,在回京的,但第二天,他就收到了一封朝廷加急送來的劄子。
趙昕看完後,交代了廣南南路轉運使范仲淹幾句話後,就率領龍騎團火速回京了。
煙花若殤:為了嚴謹點,以後奏摺,公文都改叫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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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本人在此鄭重宣告,本文不是單純的爭霸文,也不是單純的基建文,亦不是單純的種馬後宮文,本人想寫的只是趙昕的一生,我一直固執的認為一個人的一生即便是皇帝,肯定也是有愛恨情仇,家國天下的。
當然,本書與其說是寫趙昕的一生,倒不如說是我心中幻想的那種帝王生活。
所以,我這個萌新,再次請求大家加群:545444277。提出你們寶貴的建議。讓我們一起見證這本書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