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臉色一紅,小聲的說道。
巹是飄之意,把一個匏瓜剖成兩個瓢,新郎新娘各拿一個,用以飲酒,就叫合巹,合巹始於周代,後代相巹用匏,而匏是苦不可食之物,用來盛酒必是苦酒。所以,夫妻共飲合巹酒,不但象徵夫妻合二為一,自此已結永好,而且也含有讓新娘新郎同甘共苦的深意。
一切禮節完畢後,香秀又將趙徽柔的妝容卸掉之後,方才對著狄詠說道:“奴家伺候駙馬爺沐浴!”
“這就不用了吧?我今天早就洗過了!”
狄詠直男癌發作了,惹得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得會心一笑。
狄詠這麼說,香秀也就沒在勉強,遣散幾位侍女後,服侍趙徽柔換好安歇的衣服之後,方才來到狄詠身邊,說道:“駙馬請安歇!”
“額!那什麼?你不走嗎?”
狄詠看了一眼床上的趙徽柔,又看了一眼立在床側的香秀,好奇的問道。
“駙馬!奴家是駙馬的侍妾,自然得侍候駙馬和公主安歇!”
香秀紅著臉說道。
“那什麼!我不習慣!”
狄詠摸著鼻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趙徽柔紅著臉看了一眼狄詠,柔順的說道:“香秀!你且先行下去吧!”
香秀施了一禮,方才下去。
“駙馬!你怎麼一直看著奴家!也不說話啊?”
趙徽柔看著許久不言的狄詠問道。
“公主!說實話,到現在,我都覺得好像是在做夢一樣!我狄詠能娶到如此美貌高貴的妻子,是鐵定是積了不知道幾輩子的福分!”
狄詠回道。
趙徽柔走到狄詠面前,大著膽子將他的外衣和內衣脫掉,而後用手摸著他胸前的一道深深的疤痕,說道:“駙馬!那日,賊人的刀是朝著徽柔身上砍來的,若不是駙馬那日以命相救,只怕也沒有徽柔的現在了!”
“護衛公主安全,是我狄詠的職責,不敢當得公主以身相許!”
狄詠拜道。
“駙馬!徽柔好看嗎?”
趙徽柔沒有接他的話,反而是理了一下秀髮。姣好的身材在薄紗宮裝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清純動人。
“好看!”
狄詠嚥了一口唾沫!
“駙馬!時候不早了!”
趙徽柔紅著臉,一顆芳心顫動不已。
......
蘭麝細香聞喘息,綺羅纖縷見肌膚,春宵一刻值千金,雲雨巫山枉斷腸,這一夜,狄詠彷彿回到了第一次上戰場殺敵的場景,起初有些侷促不安,甚至有點害怕,但後來熟練了之後,越戰越勇,殺得敵人潰不成軍,連連討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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