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個都頭方才反應過來,異口同聲的說道。
趙昕心想,孺子可教啊!又道:“嗯!剛才可是多虧了這位禁軍小兄弟,若是沒有她,本王可能就不能站在這裡同諸位說話了,顧本王升她做本王的貼身護衛,爾等可有意見。”
“末將緊遵王爺號令!”
見此,楊懷恩也只能瞪了楊凌薇一眼,無奈的說道。
只見全縣令帶著一眾官差,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楊懷恩一把拔出佩劍,落在了全縣令的脖子上,說道:“拿下!有膽敢妄動者,格殺勿論。”
一眾龍衛軍瞬息間將幾十位官差團團圍住。
“王爺饒命啊!下官特來請罪!求王爺開恩啊!請王爺聽下官一言。”
全縣令腿一軟,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剛才全縣令同本王一同欣賞你義女的舞藝,怎麼你義女一行刺,你就不見了,本王甚是好奇,你會如何解釋。”
趙昕回道。
“回王爺,下官今日茶水喝多了,當小女,不,刺客舞劍的時候,下官跑去上茅廁了,回來的時候,聽到大廳內有打鬥聲,下官手無縛雞之力,便火急火燎的跑回縣衙去搬救兵了,求王爺明察啊!”
說著,又不停的磕起頭來。
“全大人上茅廁的功夫,刺客就開始刺殺了,真是早不巧晚不巧啊!你讓本王如何信你?”趙昕大聲道。
“王爺!剛才與下官一起蹲茅房的還有這位都頭。”說著,手指向了一個身材魁梧的都頭。
“趙都頭?可有此事?”楊懷恩狐疑的問道。
“回大人!小的上茅廁的時候確實看到全大人了!”趙都頭黑著臉,尷尬的回道。
“嗯!既然如此,本王暫恕你護駕不力之罪,可這刺客是你的義女,可是你親自帶來的,不知全縣令,又該怎麼解釋啊?”
趙昕說道。
“回王爺,這女刺客大約半月前來至本縣,來了之後短短几天變成了醉花樓的頭牌,但只賣藝不賣身,下官料想王爺不日將來本縣,得有個可心的人陪在身邊,下官便自掏腰包替她贖了身,哪成想她竟然要刺殺王爺,真是膽大包天。幸虧王爺吉人自有天相,可不管怎麼說,下官都有識人不明之罪,望王爺開恩。”全縣令膽顫心驚的回道。
“王爺!要不要末將帶人圍了醉花樓!”楊懷恩說道。
“不用了!只怕你現在去,也已經是人去樓空了!本王好奇的事,那女刺客刺殺本王的時候,居然喊得是狗賊?本王倒是奇怪了,本王十三載未曾離開皇宮,也未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怎麼就成狗賊了?想不通啊!”趙昕搖頭道。
“王爺!有沒有可能是南唐餘孽!”全縣令小心翼翼的說道。
“南唐餘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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