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不懂軍事,但奴想做殿下身邊一侍衛,貼身保護殿下!可好?”
李媚兒不在乎戰爭的結果如何,在她眼裡,她最在乎的就是趙昕的安危。
“好!”
“啊!”
門外的楊凌薇正在偷聽二人談話,沒想到趙昕突然將門開啟,身子不穩,一頭栽進了趙昕懷裡。
“殿下!奴不是.......”
楊凌薇紅著臉,緊張的說道。
李媚兒看了一眼楊凌薇笑道:“凌薇妹妹!奴剛才和殿下說了,今晚讓你侍寢,怎麼滿意嗎?”
“啊!真的嗎?”
楊凌薇心直口快,話說完了,才知道不妥,一時間立在當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咳咳!凌薇!你先去給媚兒找身合適的盔甲來!再去傳眾將前來議事,我有事要吩咐!”
......
接下來,一連兩天,趙昕每天都將士卒召集到演武場,然後當著廣源州百姓的面大聲宣誓,無非就是他要死守廣源州之類的話語,而且親自前往城樓督促俘虜加快修築防禦工事。
所以廣源州的百姓包括俘虜都相信了宋朝太子要死守廣源州的訊息,他玩的其實就是一招引君入甕,只不過是以自身作為誘餌,光明正大的告訴交趾國軍隊,本太子就在廣源州,你們費不著去攻打別的州,直接來打廣源州就行了。
俘獲的兩千多俘虜被逼著沒日沒夜的修築防禦工事,自然有人心生逃跑的念頭。
城牆工事修築的差不多的時候,趙昕忽然犒賞全軍,是夜,連城頭守衛以及看管俘虜計程車兵們都喝了不少酒。
俘虜營內,一個瘦削計程車兵朝向一旁一箇中年人說道:“參將!小的看宋軍今夜守備鬆弛,你我不如趁此逃走,若能將宋朝太子在廣源州的訊息傳給我國太子殿下,想必必定是大功一件。”
“宋軍真可惡,讓我們沒日沒夜的幹活也就算了,還每天就給一頓飯吃,本參將哪裡吃過這種苦!你有什麼法子儘管說!”
中年人不滿的說道。
“大人!小的白天已經將逃跑路線都暗中算好了!”
“那你還費什麼話?趕緊走,待本參將回去後,定保你榮華富貴!”
“謝參將!”
瘦削士兵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眼角卻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
於是趁著夜黑風高,瘦削士兵和中年參將,在城頭士兵們有意的放水之下,逃出了廣源州。
州府內,趙昕正在拿著一本孫子兵法臨陣磨槍。良久,李媚兒一身戎裝的走了進來。
“魚餌可是出動了?”
趙昕看著她笑道。
“殿下放心,奴辦事必定萬無一失!只待大魚落網了!”
“那就好!”
“殿下!你該動身了!”
只見楊凌薇從外面走來,不過她竟然穿的衣服和趙昕一模一樣,連打扮都是一樣的,為的就是以假亂真,讓交趾軍認定趙昕就在廣源州內。
“凌薇!凡是小心!莫要逞強!”
趙昕叮囑了楊凌薇一聲。
“殿下!奴會小心的!”
楊凌薇抱拳道。
......
當夜凌晨,趙昕率禁衛團和龍騎軍不動聲色的進入了廣源州三里外的密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