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覺,似乎,他們兩個人之間還和從前一樣,什麼也沒發生過,還是從前的那個他,二十四孝好未婚夫,對她包容。
“這倒是真的,沒有人能陪誰一輩子,你這個人有一點是最好的,不管跟誰在一起,都沒有完全失去自我,這個,不是一般女人能輕易做到。”
看桑海的狀態,喬易書極力忍住冷笑,看破不說破,人家能做的這樣爐火純青,她憑什麼就不行了,她並不覺得自己比別人差。
“你這麼說,我該說聲謝謝你看得起我,不過,我善意提醒你一聲,你跟他都是桑家的人,同時牽扯我太多,被笑話最多的,還是你們桑家,自古以來,舌頭根子都能壓死人,能避免的煩惱最好的方法是遠離,我勸你還是避諱一點好,你也是讀過不少書的人,道理應該都懂。”
喬易書坐在那裡,看著車外,明明走路都能很快到的一段距離,今天的她感覺開車卻怎麼也不到,心裡焦慮。
桑海倒是一點不著急,很平靜,也很享受這個時光,讓她越來越看不懂她這個男人。
“人家愛說什麼隨他說去吧,我不在乎,那就沒有意義。”
喬易書聽著桑海的話她有些難以置信,她側過去眼睛仔細看了一眼桑海,心情及其不舒服。
她不知道一個人的臉皮能厚到什麼程度,才能完全沒有情緒波瀾的說出這種話出來。
“呵,這就是你跟桑晴也能做出那種事情的原因麼!真沒想到,你能這麼無恥至極!”
喬易書看著桑海嘴臉,已經完全摟不住心情,車裡面說話,她也不用去顧及誰的最後一點面子,她真的不懂,桑海為什麼會是這樣顛覆了她認知的一個人,以前的她喬易書到底是有多麼瞎,才會一點都沒看出來的,有點想不通。
以為都這麼直白的在桑海面前挑明瞭這件事了,桑海多少會有些尷尬不適。
可事實上,桑海絲毫不見異樣情緒,他甚至把車開得比之前穩了很多,人一直都在保持微笑,那些笑容職業性標準,此刻在喬易書眼裡,像極了厚厚的面具,冰冷而且讓人討厭,也讓她看著就有一種氣。
“到了,易書,祝你旅途愉快。”
桑海停了車,紳士的下車幫她開門,標準的禮貌,一絲不苟,可那些看在她眼睛裡,全都是不堪入目的糟粕,侮辱了禮貌這兩個字。
她匆忙下車,多一刻都覺得是精神折磨。
“我的事,不用你管,從此以後,各奔前程,各自安好,不再有任何關係,你也別來找我。”
桑海面對她的拒人千里,回應的方式再次讓她意外。
“那不太可能,他是我小叔,你嫁了就是我小嬸,我們這輩子,都有牽扯不斷的瓜葛!”
他的態度,在車裡車外,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