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洲自問這些年來雖在柳漪菲面前沒表現出什麼實力,但也沒惹下什麼禍事啊,就算惹了禍,自己不也都一一補救了嗎?
唉。
他一聲嘆息。
柳漪菲是自己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老婆,雖說沒夫妻之實,但也算有過夫妻經歷了。
此前。
他也有過女人,還不少,但顯然露水姻緣可比這日常生活中的夫妻經歷要乾脆舒服得多。
胡天洲正胡思亂想時。
邦邦。
門被敲響了。
“幹嗎?”
他朝外喊了一聲。
“這剛回來,不會就睡著了吧?”
說話的自然是白荷花了。
“大晚上不睡覺還能幹啥?難不成身為包租婆的你還提想供啥夜間女性服務呀?要真有,趕緊進來,正好我滿肚子氣想撒一撒呢。”
胡天洲嚷道。
“去你的!”屋外的白荷花翻了個白眼,暗啐了一口,俏臉一紅。“夜起正好碰見你,結果你連聲招呼都不打,看那模樣,還以為你遇上了不開心的事呢,要是有啥事兒,你也可以跟我說一說。”
“沒有啥事兒?無非就是跟老婆吵架了。”
胡天洲想了想道。
“呃……你們真是……我咋覺得你們夫妻倆天天吵架呢?作為男人,你就不能多忍著一點嗎?好歹對方也是揚州第一美女柳漪菲,多少江南男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呀!”
白荷花笑出了聲。
胡天洲一臉無語:“這偶爾看一看美女的確驚豔歡喜,可我都和她生活了四年多了,這每日相見,別說揚州第一美女,哪怕就算是天下第一美女,也都習以為常了,哪會在乎什麼外貌不外貌的?”
“哦!那你是看慣了她,開始嫌棄了?嘖嘖,你們這些男人呀!”
白荷花聲音一正。
“當然不是!”
胡天洲搖頭,起身盤腿坐在床上趕緊說道。
“那是不是……她說了啥氣話?”
白荷花又問道。
“算是吧。”
胡天洲苦笑。
果然。
女人最懂女人,一猜就中。
撲哧。
白荷花笑了出來:“這就是你不對了!你一個大男人怎能因女人幾句話就生悶氣呢?在我眼裡,你胡天洲向來大度得很,別說是夫妻了,相處之道在於包容,你身為男子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了,何必和自己婆娘生悶氣呢?”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胡天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隨即抬頭笑道。“喂,喂,荷花姐,你好像教不了我這夫妻之道吧?你丈夫新婚之夜就死了,給別人做媳婦怕是一天都沒吧?結果你現在教我夫妻之道,是不是……有點搞笑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