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一看,就是一激靈。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
這塊牌子,他曉得。
當初商團培訓,教官就曾說過,見到幾種不同的牌子,代表著商團內不同身份的人。
胡天洲現在所拿著的這塊牌子可是商團總執事才有的。
難道……
他忽然聯想起及時祖大壽在胡天洲面前也都是恭恭敬敬的樣子。
“還要我多說?”
胡天洲將牌子收了起來。
“是。”
掌櫃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一轉身將侄兒胸口上所彆著的個小木牌一把扯了下來。
“二叔,你你……這是幹什麼啊?”
夥計一愣。
掌櫃的一臉嚴肅將手向外一指:“給你一個時辰,立刻去後院收拾行囊,離開揚州。”
“二叔,你瘋了?就因為這傢伙拿出個小牌牌,你怎麼就突然有如此大的變化?”
夥計很不解。
啪!
掌櫃的卻是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焦急道:“還要我再多說嗎?趕緊的,給你一個時辰立刻滾,不然,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侄兒了!先回蘇州找個地方當學徒,學會怎麼做人再來我這吧。不,你以後都別來了!”
他大聲說著話,眼神卻偷偷看著胡天洲。
“二叔,別趕我走啊!我好不容易才學會宴賓樓這些跑堂的本事,你現在讓我走,我去哪找這麼高薪俸的工作呀!二叔……”
夥計立刻跪在地上,求饒著。
見掌櫃的沒有動彈,他又跪爬幾步來到了胡天洲面前:“客官,客官……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以後,我再也不敢對客人不敬,更不敢收什麼優先費了!”
這一幕讓白荷花也愣住了,沒想到胡天洲隨意掏出的一個牌子,竟有這麼大的威力。
“別。”
胡天洲將腳往旁邊一挪:“別打攪我吃飯的雅興,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掌櫃的!”
“是是!”
掌櫃的點點頭,嘆了一口氣,知道侄兒留不住了,立馬招呼著人,將他拉出去了。
包間裡。
白荷花端著茶,皺眉問道:“胡天洲,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