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快死了,就算不行也得試一試啊,反正出了什麼問題我擔著就是。不關你的事好嘛?”
胡天洲說完便將手向外一指。
錢大夫和王大夫互相看了一眼,自然也知道這麼多人堵在門口不是一回事。
兩人將大牛拉了出去,將其他人趕得遠遠的。
白荷花站在了門口,皺著眉頭看著胡天洲在三巧的肩膀兩邊點了兩下。
神奇!
狂吐不止的三巧竟止住了吐!
胡天洲一邊將三巧的身子扶正在床上一邊:“女子生產,若沒有好好調理或者先天體質較弱的,尤其是經歷過難產,身體的損傷是極大的,尤其是五臟六腑!稍有不慎,就會內器紊亂,器官衰竭,也正因如此才會外吐不止,此時最重要的便是使其臟器歸位。”
“剛才,我點其肩井穴肩貞穴二穴,可暫時止住其胃中翻湧,但能不能臟器歸位,還得看接下來我這施針如何!”
“現在看來,極有可能就是錢大夫的烏參湯藥效果過重,三巧身體過於虛弱,無法承受,所以使得氣血上湧,臟器執行混亂……”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在三巧的額頭手腕肚子等處施針。
那迅捷靈敏的速度,熟練的手法,看得門口的白荷花和錢大夫兩人眼花繚亂。
尤其是錢大夫。
他聽著胡天洲所說,眼睛越睜越大,剛開始對胡天洲還有些質疑,到最後已是啞口無言。
……
一盞茶功夫後。
三巧經過一次嘔吐,總算將胃裡那些烏參湯全吐了出來。
雖然她臉色煞白得就跟走了一樣,呼吸卻極為平穩。
胡天洲拿過毛筆,嘩嘩寫下了幾個藥方。
寫完後。
他起身將這幾張藥方交到了錢大夫的手中。
“錢大夫,這世上有很多病症,不同人得了,的確是可以用一個方子來治療,但你在診治整治前應是忽略了三巧額頭上的黑青,此乃人身體極為虛弱之兆!你這烏參湯方子倒也沒錯,但應再稀釋個好幾倍給她喝,或許有療效。”
“我給你的這些藥方呢,你分七天給她煎服,上面的藥材都不貴,幾兩銀子就能買全,每天只需給三巧分喂上三碗,七天後,她的病情就可穩定。”
“之後,就可以讓大牛在家給三巧煎藥了,再隨便搞點肉湯什麼的喝喝,我保管,三個月後能下田能種地。”
胡天洲的一番話說得錢大夫目瞪口呆,就連白荷花等人也都傻了眼。
這小子說的頭頭是道,醫術真行啊!
噗通!
忽然。
一直沒有說話的大牛跪在胡天洲面前,孩子交到了白荷花手中。
他砰砰砰的朝著胡天洲不要命的磕著頭,等抬起頭來時,額頭上已是血印一片了。
"胡先生,謝謝您的救命之恩!小人全家上下對您的恩德,永世難忘!大牛願意為您下刀山上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