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院子被擠得滿滿當當。
沈萬三等人急急忙忙跑了過來,領頭的正是那名出去叫人的書生,一見胡天洲,立刻討好似的低頭笑著。
胡天洲嘴角一斜,將那本美女圖冊扔給了對方,擺擺手。
書生將圖冊往懷裡一藏,退到了看熱鬧的人群中。
沈萬三抓過一名侍者,那名侍者也不多話,立刻將所發生的事仔仔細細的說了出來。
沈萬三聽嘴角直抽搐,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而他身後的那名文化管事看到執事如此,也知這事不簡單,狠狠瞪了一眼張登拜。
不過。
張登拜像是得到了暗示,衝到了沈萬三面前:“沈執事,這件事你既然曉得了,可就得為我們書館做主啊!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做事完全不講規矩,她這麼搞是想把咱們書館搞臭呀!您瞧瞧,他相公還打了我,屬下認識揚州捕頭,乾脆報官把他抓了吧!”
說完。
他一轉身,指向了胡天洲,滿眼仇恨目光。
然而。
“哼!”
沈萬三一臉鐵青對文化管事等人冷冷道:“這就是當初你招進來的人?這四年,他就是這樣處理書館的?還有沒有一點名堂了?執行家法吧,如果你還想當這個管事的話。”
“可是……”
文化管事張了張嘴。
商團分館下設有不同領域負責人,而在這文教領域則是由文化館事負責。
“嗯?”
沈萬三輕哼一聲。
文化管事將手一揮,帶著幾個手下衝將上去。
“喂喂!管事,你你……你們,要幹什麼?”
張登拜大叫一聲,見勢不妙,轉身就要跑。
可文化管事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手下抓住了對方,脫衣的脫衣,拽手的拽手,拉腳的拉腳,沒一會張登拜上身就被剝了個光。
文化管事從一間房裡走出來,竟然拿著一根直直的荊條。
他走到張登拜面前冷冷道:“張登拜,根據商團規矩,當僱員犯大錯時,可請家法行事,遵照揚州分館執事沈萬三之令,在此,對你行家法!”
“我……”
張登拜腦袋使勁晃著,但旁人已往他嘴裡塞進了一塊不知從哪找來的腥臭黑布條。
很快。
啪!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