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洲攔住了他。
“等等等等……”白荷花止住步伐,忙止住胡天洲的話頭,上下打量他一番,指著自己鼻子道。“看清楚了!誰是你大姐呀?本姑娘今年芳齡二十七,瞧你這副模樣,怎麼著也該跟本姑娘相同年紀吧,會說話嗎?”
“實不相瞞,我今年才十八。”
胡天洲極為認真道。
“呃……”
這下輪到白荷花無語了,但緊接著便呸的一聲,往旁邊地上啐了一口:“我呸!要不要臉呢?你是不是當我瞎?就你這副模樣,怎麼著也應該有……二十三四了吧!得了得了!你就跟其他人一樣都叫我荷花姐吧。”
“嘿嘿,荷花姐!”胡天洲揉了揉臉,一臉誠懇道。“我呢,真沒什麼錢,就算發工錢那也是下月的事了,你要我再交二十兩,沒問題,但你再容我一月怎樣?”
“不可能!我還得給衙門錢呢!”
“喂,你這女人也太不講理了吧?我給你交了一年房租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我還真就怕你跑了,據說,這段時間官府查人查得嚴,你都沒任何身份憑證,我就讓你住進來了,夠朋友了吧?!不過呀,你沒錢也有沒錢的辦法,我給你找了個好差事!你只要做完,就能入住,你什麼時候有錢再給我,到那時用你此前的勞動抵扣就行!”
白荷花堅持道。
大晚上的,胡天洲實在是不想和這個見錢眼開的房東多說什麼,整理了一下頭髮:“那好,荷花姐,你說說,讓我幹啥?”
“行。今天太晚了!你也累了,去換身衣服,把院子裡的洗澡間打掃一下就好!”
白荷花說完,轉身便提著燈籠在院子裡抽了張椅子,坐在了院子正當中,那翹著二郎腿的模樣,在月光下倒是真挺有型的。
胡天洲不禁看了過去。
她的衣服是極為普通的布料,不過整個人的身材是真沒的說,即使穿著一雙極為普通的布鞋,也掩飾不住她那長長的腿形,眉宇間所顯現的那股成熟女人的味道,更讓人忍不住注目。
而她那胸口將有些緊緻的布衣撐得過大,一顆紐扣開著,甚至都能借著月光看到不少風光。
咕嚕。
胡天洲忍不住的往那多瞄了幾眼。
四年了。
整整四年了。
自從胡天洲成為了柳家入門之婿,一直未近女色。
雖然他有時開那幾個丫鬟玩笑,但終究是連碰都沒有碰過,唯一和女人肌膚接觸,就是十餘天前在柳府,柳漪菲主動那次了。
當時。
柳漪菲那溫柔,和眼前白荷花的韻味交融,忍不住的讓人遐想。
“看啥?”
白荷花似乎注意到了胡天洲侵略式的眼神,忙用手捂住了胸口,側過了身子,眼光在他身上狠狠剜了一下!
“那個啥,荷花姐,別急哈,我換件衣服先。”
胡天洲摸著頭縮回了房間。
得。
先給包租婆幹活吧!
哐!
他將門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