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措施到位,但心情很不安啊,總感覺日後會有點兒什麼事情發生?
反正不會這麼簡單。
只是鄭西漢換成了自己?
他也終於明白了,
自己是有弱點的。
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意志堅強……
以後,
還是不要亂和別的女人獨處吧。
內疚死了。
凌晨時,他才打車回到了寶麗金。
沒想到周卉敏還在錄歌,夠拼命的。
這就更加加劇他內心的痛苦了。
有句話叫做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說的就是他這種人了。
和香江的龍哥沒有任何區別啊,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一點兒區別都沒有。
路上送周卉敏回去時,做賊心虛的他一直都不敢看周卉敏的眼睛。當然周卉敏也是累得不行,坐在副駕駛上就已經直接睡著了,根本不知道他心懷鬼胎,做賊心虛。
回到了西九龍,曾一鳴親眼看她進了家裡後,這才回了家。
洗了個澡之後,他還精神得很。
腦海裡卻又想起了兩小時之前發生的戰鬥……
睡不著,又胡思亂想起來。
最終只能又跑下了樓,開始變成了一個工作狂,乾脆又繼續設計那個軟體了……
迷迷糊糊中,總算睡著了。
其實只是短暫的亢奮,當亢奮過了之後,身體就重新變得疲憊了。
次日九點多,他的大哥大就響了。
“喂,一鳴。”
“起床沒有?”
居然是張氏集團的張聰打來的。
“聰哥,早啊。”
“剛睡醒。”
“噢,今天有空嗎?和我去喝早茶?”
喝早茶?曾一鳴還真不想去,不過無事不登三寶殿。
“順便聊聊劇本的事兒。”
既然要聊到劇本,他就答應了,就像昨晚鄭西漢叫他吃宵夜的道理一個樣。
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
他算是發現了,隨著身份地位的上升,他的工作方式和生活方式都在飛速發生改變。
不再是什麼工作都要親力親為了,動不動就是和人家吃飯、喝茶,玩兒!
吃著喝著玩著,生意也就可能談成了。
他很利索的爬了起來洗臉刷牙,然後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