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怕你我的師父不同意呢……”
……
沈博儒聽了一陣心下樂道:“原來是大師兄談情說愛來了,發展真夠快的,哈哈。還是先行回齊天峰了,待在這窺探他人隱私豈不下流。”
於是乎慢慢息聲向回馳去,行的一段路途,迎著月光見遠處一身影正飛舞著,沈博儒不禁好奇心大發,決定上去查探一番。
白衣映著月光,劍路變幻莫測,只見不遠處一白衣妙齡女子身形忽左忽右,劍意時而犀利時而飄忽,如身處,不禁心生‘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意境。
那曼妙的身姿,嬌美的容顏不禁使得沈博儒愈發看的出神,更是使得其想起分別多日的霍玉。
出神時,不料一不小心踩斷地上的枯枝,隨之‘啪’的一聲,顯然已是驚動了那舞劍的少女。
“誰在偷看?還不快快給本姑娘滾出來。”一聲嬌叱,數道劍芒閃現,已是將沈博儒身前大樹攔腰削去。
沈博儒知躲避不得,只能硬著頭皮顯出身來。
幾個箭步上前,沈博儒忙拱手一禮道:“在下齊天峰沈博儒,一時無法入眠,四下轉悠,不想竟至此處叨擾了姑娘練劍,還望姑娘恕罪。”說完又是一禮。
“是你?”那白衣少女驚訝道。
“怎麼?姑娘認識在下?”沈博儒亦是詫異的一問。
“哼,你在首戰時可是出盡風頭啊,現在孝儒書院上下誰人不知你沈博儒的大名啊,怎麼?傷這麼快就好了,這就出來招搖了。”白衣少女看都不看沈博儒一眼,神情冷傲至極,又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番言語聽得沈博儒一臉的尷尬之情,後面幾句分明是在嘲弄自己,沈博儒知是自己無理窺探在先,也不好發作,只得裝作什麼也沒聽見。
“喂,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白衣少女怒道。
沈博儒心道:“不管怎麼說,總是自己打擾人家練劍在先,是有理虧,再做多說也是無意。”
於是頭也不抬的回道:“在下就不打擾姑娘練劍了,先行告退。”說罷轉身走去。
那白衣少女見此情景心中也是一怒,想到:“自己平日無不受盡師父與眾位師姐的百般關愛,可從來不見有人這般對待自己,著實可惡。”
少女愈想愈怒,當下不再言語,不由分說手中長劍霍地向沈博儒後心刺去。
“喝!”
沈博儒剛走出幾步,忽覺身後疾風陣陣,知來招威力不凡,瞬間心中已做計較。
沈博儒立馬頭也不回,一記‘神龍擺尾’使出,瞬息便和破空而來的劍氣疾撞在一起。
“砰!”
衝擊四散開來,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波只把沈博儒向前推出去,沈博儒順勢極速向著齊天峰方向御雲而去。
原來沈博儒出手之時便已做了計較,覺得與其多做糾纏斷無益處,便心生一記,何不借著兩招相撞時,洶湧的能量衝擊擺脫此女的糾纏。
白衣少女見沈博儒竟頭也不回的向前遁去,知曉自己已是很難追上,便將火氣灑在周圍的樹木之上。
“轟!轟!……”
一陣狂亂劍氣後,那些樹木已變得傷痕累累,白衣少女似乎還未甘休,一聲嬌哼,怒目望著沈博儒遠去的方向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沈博儒飛馳一陣,見至齊天峰便跳將下來,經歷過一番折騰,亦是沒有心境再去修煉了,於是乎便直奔起居處與那周公對弈去了。
經過幾天的比試,這屆天地峰論道大會的第一輪算是圓滿的結束了,齊天峰除了大弟子邱曄路因情落敗外,其餘三人都戰勝各自對手取得的第二輪的參賽資格。
隨著第二輪抽籤的結束,結果便是,沈博儒居然要和戰敗大師兄之人一較高下。
若是平常情況,沈博儒一定會想著為了給大師兄報仇,而毅然決然地希望快一點上臺將其擊敗。
可是想到眼下的情況,日後其極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嫂嫂,若是現下在擂臺上不留餘力的出手,難免會傷了情面,但若是不盡力,自己著實沒有勝出的把握。
幾日來,一想到這沈博儒無不感到頭疼欲裂。
苦思冥想時,神情自是不佳。看到沈博儒精神不佳,諸位師兄還以為是其上次受傷還未痊癒呢,一時間竟皆擔心起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