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踏車票不容易得到，手錶票，收音機票，還要縫紉機票，哪個容易得到？”
“小三家庭條件好，父母捨得花呀。”
“早知道把我侄女介紹給他了。”
“快得了吧，你侄女長得和野豬似的，人家小三可看不上。”
“於莉也是命好。”
“何雨水的眼睛瞎了呀，這麼好條件還嫌棄，她想找個啥樣的呢？”
一群人圍在後院看張曉山搬著東西進進出出的，閆解放在邊上幫忙。
賈張氏被棒梗牽著，眼睛雖然看不見，但能聽到鄰居們的議論，嘴上一直罵著：“這該死的東西，憑什麼他家越來越好，而我連眼睛都瞎了，老天爺你開開眼吧，快劈死他吧。”
棒梗看著張曉山車把上的烤鴨，饞的直流口水，真想上去搶過來。
傻柱光著個腦袋一臉不屑說道：“有什麼可顯唄的，等老子做菜的手藝練回來了，什麼搞不到。”
秦淮茹看著那些東西，眼睛都亮了，可她知道張曉山道行比她還深，對付其他男人的手段，在張曉山那裡就是個笑話。想個什麼辦法從張曉山那裡刮點油出來呢？
一大爺也沒個好臉色，看看傻柱，再看看張曉山，他可知道張曉山現在是四級電工，聽說技術應該更好，只是年限卡著才沒升上去。傻柱那個廢物點心，從拘留所出來就調到三車間，都幾天了，連把銼刀怎麼用都沒搞明白。
易中海自己也發愁，最近一段時間，他發現自己技術退步的厲害，現在最多也就六級工的水平，幸虧年前廠裡沒什麼重要任務，要不早露餡了。難道是和傻柱在一起的時間長，被他傳染了？
何雨水沒有出來，手指頭都快被自己扣破了，想想哥哥第二次拘留這十來天，自己過的日子簡直就是噩夢。頓頓紅薯吃的自己天天放屁，還好放假了，不然這臉丟的可大了。
就這些紅薯還是一大媽和幾個好心鄰居給的，以前圍著她家轉的那些人呢，都躲著她。秦淮茹倒是態度不錯，還和她親近，可當她開口借點錢的時候，秦淮茹嘴裡的賈家就變成都快要餓死了。
再想想張曉山的媳婦於莉過得是啥日子，何雨水悔的腸子都青了。前天去於海棠家裡玩，看著於莉的皮大衣，全鋼手錶，腳踏車，雪花膏，隨手就給了於海棠十塊錢讓她帶著自己出去玩。就連於海棠都說她姐現在富的流油，她晚上偷看到於莉有個小包，裡面最少有一千塊。何雨水心裡喊道那些本該都是我的呀！
張曉山和閆解放不一會就把買回來的物品歸置好了，他發現閆解放最近總是想和自己套近乎，不知道是不是三大爺的交待，秉著不能讓人白幫忙的心思給了他一塊錢。
劉家兩兄弟到了晚上九點才回到四合院，過來和張曉山說了幾句話就回小屋睡覺了。
他們白天不是在走街串巷的收破爛或者賣魚，就是在那個租來的小院子裡吃吃喝喝，但晚上一般都回四合院住，他們也怕被人舉報了。劉光福基本不上學了，學校也知道他的情況，只能聽之任之，給老師和教務主任送了點年貨，就等著時間到了拿個初中畢業證了。
張曉山關好了門，喝著小酒，吃著烤鴨，吃飽了，收拾了下衛生就睡了，只是覺得這被子怎麼一股女人味，也沒多想一會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