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呢?」秦淮茹問道。
「還沒判,不知道呀!」翠花擔心了。
「你回來管管棒梗吧,他拿著你婆婆的錢在院子裡擺流水席,連擺了十多天,棒梗也不上學了,有人說見他逛百貨商場,學校老師來了好幾次了,看到老師來了他就跑了,前天不知道怎麼的有人買走了你家的縫紉機。」翠花苦笑道。
「什麼?她奶奶的錢?從哪找到的?誰給他的?……」秦淮茹連續問了幾個問題,說著都沒聽到答案,再也撐不住了,暈倒在地上。
回想起回家這段時間的遭遇,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棒梗在十五天內花光了整整一千五百元,還把縫紉機也賣了,家徒四壁,好幾年算計來的錢都沒了。
求爺爺告奶奶的讓學校沒有開除棒梗,現在棒梗人送外號「傻梗」。
「媽這次真沒辦法了,以前你做惡人,我做好人裝可憐還能騙點,現在的名聲全沒了。易中海坐牢,指望不上了,只有傻柱了,他獲得了易中海的賠償有600元,剩下的賠給何雨水了。我們………」秦淮茹和賈張氏商量著怎麼栓住傻柱。
他們沒有注意到,裝睡的棒梗正在偷聽,幼小的心靈被全部汙染,可能存在的一點點良知也消失了,心理更加陰暗了。
這些天棒梗已經養過兩回傷了,秦淮茹回來打了一次,趴在床上兩天才養好,賈張氏回來後,帶著秦淮茹兩人一起打,一個星期了,上課都是站著上。
傻柱早晨早早的被聾老太太叫了過去,說是中午有客人來讓他掌勺,看到眼前豐富的食材也有點納悶。雞和豬肉,都是聾老太太平時不買的東西,以前還有鄰居送點,現在沒人送了。這是老太太自己買的,什麼客人這麼重要?
「傻柱,先別做飯,一會出去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奶奶給你找了個好物件。」
「介紹物件?好看不?」
「你認識,婁曉鵝。」
「不行,我怎麼能找個二婚頭的。」
「她心地善良,長的也不錯,最重要的是有錢。」
聾老太太對傻柱說了好一通說,傻柱其實很聰明,不遇到秦淮茹的時候真是精明過人,也明白了婁曉鵝的好處。
正好娶了婁曉鵝也能有錢了,到時候秦淮茹也是他的,越想越興奮。
「她能願意跟我?」傻柱不傻也知道這幾次自己的名聲臭大街了。
聾老太太對著傻柱一陣耳語,傻柱從一開始的堅決反對,到最後也就借坡下驢的同意了。
九點多,婁曉鵝的身影出現在了巷口,早就等著的崔大可帶著大壯他們三個迎了上去。
「嫂子好,這三位也是大林哥的兄弟,一會我們會在邊上看著,放心。」崔大可介紹了三個人。
「謝謝你們。我先進去了,其實沒什麼,別擔心,我呆一會就走。」婁曉鵝並不太清楚人沒了底
線什麼都能做出來。
婁曉鵝來到了聾老太太家裡,聾老太太和她聊了會天,還非要婁曉鵝陪她吃頓飯再走,婁曉鵝想想沒什麼也就答應了。
崔大可帶著大壯三人就在院子裡吹牛,總是有意無意的看著聾老太太家,距離不遠,也能看清聾老太太家裡的情況。
院子裡的人也問了問崔大可,畢竟院子裡來了陌生人,這個時代人們都很警惕。
劉林十點的時候也來了四合院,他沒有和崔大可他們在一起,拿著兩瓶酒和一點滷花生還有幾個包子,在院子和相熟的鄰居聊了幾句近況,就來到了自己租給閆解成的屋子。
來到門口就見到於莉在門口洗衣服。
「嫂子,解成在嗎?」劉林看著這個精明的過頭的女人,長的還可以,就是被衣服繃緊的身材真的很火辣,不是秦淮茹那種這個時代大眾審美認為的好身材,腰很細,前面雄偉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