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看到情況不好,同學聚會的發起人,另一個富二代老班笑著站出來打著圓場,說道:“都是同學,開個玩笑,不至於,不至於。同學們也都來的差不多了,大家還是進裡面邊吃邊聊吧。”說完該撇了一眼張曉山,目光中的鄙視和嫌棄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
嗯,這特麼的也不是個好鳥。
張曉山心裡想著,對著老班就來了一句,“下次見了你的老婆或者女朋友,我也拿她開開玩笑,放心,我這個人說到做到,肯定開個大玩笑。”
頓時,場面有些冷,老班的臉上也滿是黑線,但他向來愛玩陰的,又馬上恢復了笑臉,呵呵一笑後,轉身進了帶著陳柏民等幾個關係好的,在馬屁精們簇擁下進入了飯店。
鍾曉芹拉著張曉山的手,柔柔的說道:“曉山,對不起,我不知道同學會是這個樣子的,下次不管誰叫我,我都肯定不來了。”
“沒什麼可對不起的,你就是被父母保護的太好了,沒有見過人心險惡,走吧,來都來了,一切有我,一會保準讓你出出氣。”張曉山揉了揉鍾曉芹的小腦袋。
“曉山,你可別為了我打架鬧事,那樣我的心裡會更難過的。”
“傻丫頭,我玩陰謀詭計的時候,他們的祖宗都還是小蝌蚪呢,放心,一會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機場車站不能幫人拉箱子,如果拉了很可能就是一場牢獄之災。”
雖然聽不懂張曉山到底說的是什麼,但鍾曉芹知道了張曉山不會親自動手後,笑嘻嘻的說道:“嘻嘻,好的,我相信你。”
兩人手牽著手一起走進了國際飯店,只不過張曉山路過牧馬人汽車的時候,右手微微得蹭了一下車子的後備箱。
酒席開始,來參加同學會的也就二十多號人,一個大包間裡分坐了兩桌,跟陳柏民關係好或者有求於他的擠了十來個男男女女,而張曉山他們所在的這一桌也就七八個人。
陳柏民跟老班他們在酒桌上有說有笑的跟其他同學喝著酒,划著拳。
而張曉山跟鍾曉芹就像是被遺忘的人一樣,坐在另一桌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或者是怕被陳柏民他們記恨,邊上的幾人也不搭理他倆自顧自的聊著天,就連邀請鍾曉芹參加同學會的那個女生也躲得他倆遠遠的。
張曉山偶爾還發條簡訊什麼的,鍾曉芹想要瞅瞅,還被張曉山以工作保密為由搪塞過去了。
期間,陳柏民舉著酒杯來這張桌子敬酒,還專門走到張曉山和鍾曉芹身邊說了幾句撩騷話,可鍾曉芹只是低著頭乾飯一言不發,而張曉山則是用手抵住了陳柏民的身體,不讓他靠近鍾曉芹而已,倒沒發生什麼衝突。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隨後發起人老班帶著幾個同學來這一桌敬酒,與其他幾人碰杯後,對著張曉山舉起了酒杯,語氣輕蔑的說道:
“曉山,聽說你又在派出所當臨時工又做兼職,也挺不容易的,怎麼說咱們也是老同學了,能幫一把是一把,我老爸的公司還在應聘看門的保安,待遇肯定比你當臨時工強多了,想通了可以找我,我可以給你走個後門。”
老班話語中的“看門”兩個字,好像特意加重了,再加上說話聲音還非常大,包間裡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醉意上頭的陳柏民更是高聲嘲諷道:“幼吼,老班這個人就是太重情義了,說話也太婉轉了,看門狗就看門狗吧,還換成了保安的說法,就張曉山那個慫樣,他配當保安嗎?”
哈哈哈哈,包間裡的同學都被陳柏民的話逗的哈哈大笑。
靠,小爺我安安靜靜吃個飯都怎麼難嗎?
張曉山正要起身發作,一旁很沒存在感的鐘曉芹,一改平時謹小慎微的性子,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開啟了全場嘲諷模式:“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哪個能比的上曉山的,曉山透過自己的努力現在已經是正式警察了。”
“那也是個小民警,還不是個窮鬼。”陳柏民插話道。
“呵呵,你就是個靠父母的二世祖,論財富,就你父母那個小破公司,還真比不上曉山自己賺來的。”
鍾曉芹一邊對陳柏民冷笑,一邊指了指自己身上各類首飾,驕傲的說道:“看看這根手鍊,梵克雅寶的,價值18萬,這塊手錶,百達麗菲的,價值288萬,還有這塊吊墜,是曉山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極品帝王綠翡翠吊墜,最低估值1000萬,這些都是曉山送給我的。”
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鍾曉芹。
“真的假的,不會是假貨吧。”陳柏民驚呼道。
這時,一個做奢侈品銷售的女同學靠近鍾曉芹仔細看了看,張大了嘴巴,驚訝的說道:“除了吊墜我看不出來,但手錶首飾都是真的,還有曉芹身上的這套衣服,最少也花了100萬。”
向來眼高於頂、不可一世的陳柏民立馬站了起來,指著張曉山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半年前我還見他送外賣呢,他肯定是幹了違法違規的事,才能半年不見就發了大財,我要舉報。”
突然,彭的一聲,包廂大門被撞開了,呼啦啦的衝進來一隊荷槍實彈的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