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說完話吩咐道:“大家都給我聽好了,順義社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前天,我姑父胡安胡統領傳回信兒來說,他也遭到了順義社亂黨的圍攻,幸好我師父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因此,大家出入一定要小心謹慎,切不可再給亂黨以可乘之機。”
大家都齊聲答應。
李祺隨後又吩咐讓廚房給柳彥奇做些好吃的補補身體,又吩咐近日不要安排柳彥奇公事,讓他好好靜養幾日。一切吩咐完了,自己才回房休息。
林文孝因柳彥奇白天提起了那一劍的事兒,心中甚是不快,回到住處左思右想,想如何才能報這一劍之仇。而柳彥奇武功高強,一般人又很難是他的對手,要想報這一劍之仇必須還得藉助自己那幾位師伯的力量才行。主意打定,便連夜修書一封,綁在鴿子的腿上,讓它去武當山送信,說自己已經有了柳彥奇的下落,讓幾位師伯下山來為自己的師父報仇雪恨。
武當四子下山來找柳彥奇,如何和柳彥奇對決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次日,林文孝跟著李祺往禁衛軍教軍場而去,路上忽見一人向他施放訊號,林文孝只一瞥便知是“九頭貓”蔣豔玲,心中高興,他以為蔣豔玲和她大師兄去劫鏢銀得手了呢。途中藉故向李祺告假。
自從柳彥奇來到統領府,李祺便不再看中林文孝,他在與不在李祺也不是很在意,就讓他去了。
林文孝離開隊伍,獨自來到了和蔣豔玲約定的小房子裡,沒等林文孝說話,蔣豔玲早就迫不及待地撲了上來,抱住林文孝說道:“這些日子,可想壞我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林文孝假情假意了一番說道:“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鏢銀得手了啊?”
蔣豔玲說道:“鏢銀本來得手了,可是大師兄非要奪了寶刀再一起運走,沒想到馬思明多了一個幫手,寶刀沒有奪來鏢銀還被馬思明他們給奪了回去。”
林文孝一聽鏢銀得了又失,便立刻翻臉道:“你腦子是不是讓驢踢了?鏢銀既然到手了就應該趕緊撤退,還搶什麼寶刀?那刀在馬思明手中豈是那麼容易搶得的?”
蔣豔玲見林文孝發怒了忙解釋說:“你著什麼急嘛,聽我慢慢說來。那馬思明手中的那口寶刀不僅僅是一口可以削金斷玉的寶刀,而且還有一個秘密。”
林文孝半信半疑地問道:“秘密?什麼秘密?”
蔣豔玲說道:“我大師兄說此刀和一個寶藏有關,這個寶藏富可敵國。”
林文孝一聽有寶藏一下子來了興趣,忙問道:“什麼寶藏?寶藏在哪?這寶藏和金光刀又有什麼關係?”
蔣豔玲說道:“大師兄所知也是不多,不過大師兄說要想知道寶藏的秘密,首先一定要奪得金光刀才行。”
林文孝說道:“金光刀在馬思明的手裡,而且此刀又削鐵如泥,誰能從他的手裡奪得過來?”
蔣豔玲說道:“因此我才回來看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我知道你點子多,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林文孝說道:“那你師兄呢?他有沒有來京城?”
蔣豔玲說道:“大師兄一路跟著馬思明去了,看看能否有機會奪得金光刀。”
林文孝聞聽嘆了口氣,蔣豔玲問他嘆什麼氣?林文孝說道:“近日我正想找個人替我報這一劍之仇,如果大師兄也來京城就好了,憑藉大師兄的本事,不難殺了柳彥奇。”
蔣豔玲說道:“如果你著急除掉此人,我可以飛信一封讓大師兄馬上來京城。”
林文孝說道:“說你腦子讓驢踢了你還不願意,伺機奪刀尋找寶藏不比殺一個柳彥奇更重要嗎?此人今日不除,日後還有機會,可是寶刀的秘密一但洩露出去,就會有成千上萬的人去覬覦窺竊,你必須儘快敢去追上大師兄,一定要和大師兄把寶刀奪過來。記住,是奪過來,奪到咱們手中,明白?”
蔣豔玲不解地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林文孝說道:“和豬一樣笨,就是寶刀到手你一定要放在你這裡保管,不要給你的大師兄。”
蔣豔玲說道:“你是不是太貪心了?大師兄說了,奪得寶刀,刀歸他,寶藏歸咱們。”
林文孝說道:“不行,刀和寶藏我都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