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無恥的人,什麼時候都能重新整理你的下限。
時淺剛剛拉開門,林士銘一把握住時淺的手腕,朝著時淺揚起了手。
時淺完全沒有料到林士銘會惱羞成怒。
宋言也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這一巴掌快要落下來的時候,林士銘的手腕被人握住。
時淺只感覺,腰間一緊
,被人帶入了一個溫熱的胸膛。
傅斯年一手摟著時淺,溫柔似水,另一隻手握著林士銘,直接聽到了骨裂的聲音。
溫柔與狠戾同時出現在他的身上,涇渭分明。
傅斯年鬆開林士銘的手腕,林士銘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後倒去,狼狽的坐在地上。
時淺抬起頭,看向傅斯年。
他恰好落下手,本想撫一下她的臉頰,一想到又握過林士銘髒了他的手,忍住沒有碰她。
“別怕。”他溫聲朝時淺說道。
另一隻手揚了起來,跟在後面的陳松立即會意,掏出一張消毒溼巾。傅斯年擦了擦手,才將一臉懵逼的時淺按在胸膛上。
屋裡一陣寂靜。
林清荷一眼就認出傅斯年,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沒想到,真正的傅斯年比電視中的還要帥氣,她一直認為是人間理想的宋言在傅斯年面前,被秒殺成了普通大眾,絲毫都不起眼了。
林士銘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也認出傅斯年了。
可是,傅斯年為什麼抱著時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