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這一刻,她感覺傅斯年深邃的目光中,彷彿隱藏著好多好多事,如同浩瀚的宇宙一樣,讓她沒有辦法去探尋。
她隱隱感覺,這一次的合作,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白見深推門走了進來,“沒打擾你們吧?”他笑著問。
“藥怎麼樣?”
“藥沒有問題,而且,這些藥足夠用到大批次的藥送到京都醫院的時候,看來,宋言都是有計劃的,為了讓淺淺的媽媽儘快用上藥,人家也是費盡了心思了。”
白見深的話音剛落,就接到傅斯年的一記刀子眼。
人家宋言的確也是出了力的,不能將人家的功勞全都抹殺了吧?
做人不可以不講道理。
“我要換無菌服去淺淺媽媽的病房了,你們二位能不能迴避一下?我沒有在人面前脫衣服的習慣。”
“這個習慣,不僅你沒有,是個人都沒有!”傅斯年咬著牙回了一句。
“你沒在淺淺面前脫過衣服?”白見深一臉驚訝的反問。
傅斯年:……
“白醫生,你要去我媽媽的病房嗎?”
“是的,這段時間,由我配合你媽媽的主治醫師一起治療。”
“太好了,那就麻煩你了。”
“和我還客氣什麼,先出去吧,我換好衣服就進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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