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害死的,我要你們賠錢。我們一家老小,就靠老公的工資生活,我們怎麼活啊。”
所有人都在看著,有人在冷眼旁觀,有人在義憤填膺,心情不一。
“如果患有癌症的人,都說生活困難,都來我公司樓上一跳,要我們賠償,我們公司怎麼活?”
李青語冷冷反問。
“哭鬧不是解決問題的途徑,所有的調查,交給警方。這件事,我們相信警方,如果有人在背後搗鬼,利用此做文章,我們神兵公司的技術,即便毀掉,也不會留給在背後搗鬼的人,如果讓我知道有人利用人命來誣陷我們公司,我會和他魚死網破。”
李青語冷冽的目光在場上的媒體人臉上掃過。
有幾個人心頭髮虛,不敢直視李青語的目光,那種氣場太強大。
“他畢竟是你們公司的員工,你們怎麼那麼無情啊?”一名記者開口問。
“無情?”
李青語看向那名說話的記者。
“一個不符合公司用人標準的工人,公司有權辭退,我們按照勞動合同,給予他下崗賠償,我們怎麼無情?
如果他患癌沒錢治療,過來求助公司,公司看在他過去的貢獻上,可以根據實際情況,會考慮捐贈部分醫療費用,而不是他什麼話都不說,就跑到公司汙衊公司產品有問題,從公司樓上跳下來,然後讓家屬過來哭鬧要賠償。
我在這裡告訴你們,警方調查結果確定與我們無關,我們一分錢都不會賠。如果想靠炒作輿論和哭鬧來讓我們屈服,誰死誰有理,誰鬧誰有理,不可能,死了這條心。”
李青語聲音中帶著寒氣,顯然是被刺激到。
她本不想站出來回應,但被逼到公司門口,她也有火氣。
場面一度發冷。
所有人都不敢直視李青語,這個女人似乎比他們想象的更狠更可怕。
其他抗議的工人都有些心裡發毛。
他們生怕李青語會事後報復他們,萌生退意。
“賠我老公命來啊!”
婦人再次哭喊,只是此時的哭鬧,似乎並不像開始那麼揪心。
李青語不再理會哭鬧的婦人,而是將目光轉向拉著橫幅抗議的裁員工人身上。
“你們有什麼訴求?”
“我們……”
那些抗議的工人面面相覷,不敢上前,被李青語剛才的氣勢給嚇到。
“有什麼訴求,在這裡當著媒體的面,我們一次性解決,而不是站在那裡嚷嚷幾句,然後說公司剝削你們。”
李青語聲音冰冷。
選擇出來回應之後,她就必須將事情公開解決。
“我們要求公司給我們下崗賠償。”一名抗議的員工上前一步,壯著膽子說道。
“公司在辭退你們時,按照勞動合同,給予每人兩個月工資的賠償,我們還將當月的工作算滿結算給你們,一共三個月的賠償,這些錢,都一次性打到你們的工資卡上。請問,你們還需要多少賠償?一年還是兩年?”
“我們要求半年的賠償,這些年,我們為公司創造很高的收益。”
“神兵公司註冊成立至今,不到兩個月,你在神兵公司工作幾年?為神兵公司創造多高的收益?說說。”
李青語的目光直指人心,讓開口的人膽色一寒,縮如人群中。
“如果你們說的是為希諾公司創造的收益,那麼我告訴你,我們神兵公司收購希諾公司時,得到的是上億的負債。”
無論媒體還是現場的抗議者,都被李青語的氣勢給嚇到。
一時間,場面變得死寂。
婦人的哭鬧聲在此刻尤為刺耳。
“你們還有什麼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