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臉上滿是恐懼。
“到你們選擇的時候了。”
趙小龍擺擺手,四眼給了一名黑衣大漢示意,從會議室外搬了一箱酒進來。
這就是阿卜杜放在總統府宴請客人的酒,此時成為他的催命符。
“南羅將軍,你第一個。”四眼將一瓶酒開啟,放到南羅面前,槍口指著他的腦袋:“他喜歡喝酒,你喂他喝一瓶。”
四眼手中拿著相機,臉上掛著笑容,卻成為場上其他人眼中的惡魔。
“選吧。”
四眼拿槍口頂了頂他的腦袋。
南羅目光閃爍不定,他看向那名阿沙爾的舊部,兩人的目光隔空碰撞,最終南羅咬咬牙,拿起身前的酒瓶,朝阿卜杜過去。
被壓在位置上的阿卜杜,臉色大變。
“南羅,我要幹什麼?”阿卜杜滿目恐懼,被壓著的身體在顫抖:“龍先生,你放過我,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以後我都聽你的。”
“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趙小龍擺擺手。
壓著阿卜杜的黑衣漢子抓起阿卜杜的頭髮,捏開他的嘴巴。
場上其他高層身體微微動了動,就槍口堵著腦袋。
眾人眼睜睜看著南羅將手中的酒灌入阿卜杜嘴中,任由阿卜杜如溺水般在掙扎,卻無濟於事。
恐懼蔓延,一些膽小的高層,身體在發抖。
丟掉酒瓶,南羅臉色蒼白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手還在顫抖。
阿卜杜如同死狗般趴在桌子上,大口喘著氣,拼命咳嗽,在死寂的會議室內,每一聲咳嗽都是恐懼。
“接下來到你了,麥科先生。”四眼讓人拿一瓶酒,放到一名高層面前。
“龍先生,你不能這樣,放過我們,放過阿卜杜總統。”
砰!
低悶的消音聲在死寂的會議室內尤為刺耳,屍體倒在地上的聲音,差點將這些久居高位的人嚇癱。
“圖圖裡先生,到你了。”四眼手中的槍口指著圖圖裡的後腦,冷冷說道。
“我做,我做。”
圖圖裡急忙抓起酒瓶,往阿卜杜走過去。
看著阿卜杜狼狽的模樣,笛隆有些不忍,但不敢開口阻止。
有了一個教訓,場上其他人都照做。
對這些壞事做盡,又貪生怕死的人而言,沒有比他們的命更重要的東西。
十幾瓶酒灌下去,阿卜杜軟趴趴癱在椅子上,不知死活。
整個會議室瀰漫著嗆鼻的酒氣,還有阿卜杜的嘔吐物,恐懼掩蓋所有的氣味,沒人關注這些。
“以後你們聽笛隆的,我會在你們的身上植入一個特殊的玩意,只要你們聽話,什麼事都沒有,不聽話,他就是你們的下場。”趙小龍冷冷道。
他身後的漢子拿出一把特殊的注射器,朝眾人走過去。
搞定這一切,趙小龍將會議室現場交給四眼,他自顧離開會議室,撥通林寒的電話。
“先生,這邊的事處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