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站在院內,手持昆吾劍,凝重的看著來人。
這道身影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咯咯笑道:
“蘇護,以你稀薄的祝融血脈,拿著昆吾劍,又能如何?”
說完,她看了一眼蘇府深處,靜靜道:
“祝融之火已經開始侵入蘇妲己的五臟六腑,她就算一直在冰室之中,也只有一年可活。”
“考慮的怎麼樣了。”
蘇護還未說話,身後已經有一位少年撲通跪在地上。
“父親,死的為什麼不是我?”
蘇護看著蘇全忠,彷佛看到了當年跪著的自己。
但他當時看到的,是她妹妹的屍體,殺死她的是他們的父親。
蘇護看著眼前的少女,道:“我答應你。”
……
七日後。
邯山城。
演兵場。
秦羅敷騎著一匹通體赤紅如火的戰馬,正在操練大軍。
此馬渾身似火,兩眼神芒爆射,一條馬尾掃過殘雲,威勐無比。
三日前,一位邯山鄉民發現此馬,驚為神駒,贈給了他。
此馬哪裡都好,只是雙耳高高豎起,有些古怪。
不過,秦羅敷並不在乎。
自古事無十全十美,更何況一匹如此精湛的良駒,耳朵大一些又如何?
秦羅敷騎馬巡視大軍,威風凜凜。
他此時,想著給這匹意外捕獲的坐騎起個名號。
秦羅敷喃喃自語:
“武成王殿下有五色神牛,張奎那廝有獨角烏煙獸,崇黑虎、餘化坐下是火眼金睛獸……”
“這幾頭都是天下有名的坐騎。”
“恩……如果不然,吾便各取一字,叫你五獨火眼馬,也顯得本將軍的威風。”
赤馬聞言,饒他心如水,也險些把秦羅敷掀了下去。
這時。
突然有一名插旗小兵前來彙報。
“稟告將軍。”
“女媧娘娘凋像,已經刻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