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葉欣在陽城尋找機會時,蔣聿青自己找上了她。
“我沒想到,你居然跟司澈離了婚。”蔣聿青面色顯得難看,“捨得嗎?”
童葉欣冷冷的瞧著他:“這不得謝謝你?”
蔣聿青翻了個白眼,在她旁邊坐下。
他叫了一杯酒,撥弄著那酒杯,淡聲說道:“當年你毫不留情的甩了我,不就是仗著身份高貴,覺得我做不了你童家的女婿?不配做你童葉欣的男人?”
“呵呵,你轉頭就搭上司澈,大著肚子跟他好上了,誰都要說一句好手段。我還以為你這麼費心的嫁入司家,怎麼都捨不得放下這身份呢。原來也不過如此,說被掃地出門,就被掃地出門了。”
童葉欣微眯起眸子,警惕的看他,在四周看了一圈,確定沒有跟拍的狗仔什麼的。
這是家高階會所,進門憑會員卡,童葉欣能進來,是她結交了優質朋友,介紹她入會的。
不過蔣聿青成了馬家的走狗,能進入會所也不奇怪。
童葉欣瞬間對這家會所沒了興趣。
什麼人都吸納進來,沒有南城高檔會所的品味。
她叫了一杯酒,加冰塊的那種,然後對著蔣聿青便潑了過去。
冰冷的酒液潑灑了滿臉,更不要提那堅硬的冰塊直砸門面。蔣聿青倏地跳起來,抹了一把臉,怒斥道:“童葉欣,你特麼的是瘋了!”
童葉欣嗤笑一聲:“我在想,你是怎麼把髒水往別人身上潑的,拿酒精給你洗洗嘴巴。”
他們的戀情,開始還是好的,可是到了這男人的嘴裡,居然是這樣的。
是她甩了他嗎?
難道不是他為了顧及事業,不肯公開?她所受的那些委屈,在他的嘴裡全是罪過。
“要不要我把你回想一下,你當年策劃的那些噁心人的事兒?”
逼得她被趕出童家大門,到頭來,受害人是他了?
童葉欣真想再賞他一個大嘴巴,好在自己理智,就把一巴掌過去,這狗男人訛上她。
不過,這一杯酒潑過去,不會再有人說什麼,他們複合有望了吧?
蔣聿青臉色鐵青的瞪了她一會兒,忽的肩膀垂了下來。
“你不就是想報復我麼?你可以停手了。”
童葉欣打量了一下蔣聿青,看他神色頹敗,下巴滴落的酒都懶得擦了。
這不對勁吧?
她只是攪和了他幾個商務資源,正在蒐集他稅務方面的事兒罷了。
稅務的事沒那麼好弄,她只是正在實行中,還在考慮要不要幹票狠的。
不過似乎有人在阻撓她,童葉欣沒那麼大膽子,不想被人弄死在街頭。
童葉欣聯合了蔣聿青的對家搞他,至少要讓他的路走得順暢不了。
這就成功了?
她想了想,還是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上個月,司澈與小花旦夜遊遊輪,被小花旦的粉絲拍到,傳到了網上。司澈被人扒出來已婚身份,小花旦頓時受到口誅筆伐。在那個時候,司澈親自公佈,說他已經離婚。
童葉欣與司澈離婚的事兒也就公告於天下了。
可是蔣聿青激動什麼?
回酒店後,童葉欣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想起司澈跳出來幫小花旦解圍的事兒,心裡就酸酸澀澀的。
他對女人一向不錯,在這個時候,他馬上選擇維護了小花旦,肯定還給她買了很多包吧。
童葉欣抿一口紅酒,望著窗外變得蕭瑟的夜景。
不知不覺,秋天了。
她拎著酒杯乘坐電梯下樓,在花園吹風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