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睡到半夜,接到警局電話,叫她過去撈人。
她又咒罵一句:“還得麻煩老孃。”
換衣服化妝,慢吞吞的到警局,已經快凌晨。
司澈看到她,感覺自己憋在胸口的氣徹底堵上,這女人要氣死他。
他都這樣了,她還化了個精緻妝才來。
這騒女人!
旁邊幾個男人看到童葉欣,朝她響亮的吹了聲口哨。司澈瞪過去,那幾個男人也不甘示弱的瞪回來。
不開口都能聽到狗叫聲了。
警官敲桌子:“還想再打一場?”
雙方互相別開眼。
童葉欣誰都不看,跟警官交流完,簽字,領人。
這輩子都沒這麼丟人過。
其實不用警方說明,她也知道司澈是因為什麼進來。
聚眾打架,可不得進來坐冷板凳。
“還不走?”她走到司澈面前,居高臨下的看他。
司澈抱著手臂,屁股黏在椅子上似的:“我都為你打架進來了,你也不給個香吻安慰一下?”
童葉欣看著他眼角唇角的烏青紅腫,唇角抽搐。
這豬臉,親得下去才怪。
“隨便你。”童葉欣扭頭就走,反正她已經辦理完手續。
司澈惱火的“嘶”了一聲,狠人。
他拎起灰撲撲的衣服,跟上去。
童葉欣開車鎖,司澈一頭鑽到副座駕上坐下。
童葉欣白了他一眼,坐主駕上。還沒等繫上安全帶,腦袋被人扣住別過來,然後就被他一通用力的吻。
“唔……”她用力拒絕他,狠狠咬一口,直到他吃痛鬆開。
童葉欣抓起紙巾用力擦嘴唇,朝警局門口掃了眼:“還想進去是吧?”
司澈終於撕下她高傲的面具,得逞的咧開無賴笑,單手搭在椅背上邪笑:“誰規定警局門口不能親老婆了?”
童葉欣一腳踩油門,開得飛快。
回到酒店,女人拿著冰塊摁在男人的臉上:“自己按著。”
說完就鬆手。
司澈痛得吱哇亂叫,罵童葉欣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