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家產,說不要就自己給自己掙一份家產。當然,女人沒了也是能再找的,全世界又不是隻有黎笑眉一個女人,只是……
司澈撓頭,全世界不是隻有黎笑眉一個女人,可全世界只有一個女人叫黎笑眉,長得圓潤,心眼還算不錯,包容了男人的壞,不離不棄的陪了他好幾年,還給他生了倆孩子。
戴觀宴沒有回答司澈的問題,可私心裡,他早就想過這個可能。
答案是做不到。
全世界再也不會有第二個黎笑眉那樣對他。
他欠她的還沒有償還,死了都要賠給她的,不然喝不下那碗孟婆湯。
他也無法想象,沒有黎笑眉以後,他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的。
過去五年,生活裡沒有了黎笑眉,可他的生命裡都是黎笑眉。每一天都在找到她的信念裡醒來,每一天又在找到她的信念裡睡著。
他恍然發現,黎笑眉已經成了他的一魂一魄,丟了,他就失魂落魄了。
司澈想,戴觀宴的性子也不像是會說放手的。
可他該怎麼辦呢?
如果是他的話……司澈代入戴觀宴想了想,要怎麼破局。
晚上,司澈跟一眾兄弟在會所花天酒地,閒聊時,知道一個兄弟看上了某大學的校花。
但是校花有男朋友,還是從小就在一起的,青梅竹馬的那種。
校花跟竹馬感情很深,那位兄弟無論是送包還是送花,都沒能打動校花的心。
“……後來呢?我可是看到那校花上了你車子的。屈服在你的金錢攻勢下了?”另一個富二代打趣說道。
那位兄弟豎起一根手指頭晃了晃:“不,是她的那位竹馬屈服了。”
眾人一臉懵,一個穿花衣服的大聰明忽然興奮起來:“不是吧,你得不到校花,就去攻她的男朋友了?”
“我可去你的把!”大兄弟抓起一把爆米花砸過去,“我可沒有你那愛好!”
花衣服隨意撣了撣身上的爆米花,一臉委屈:“男人也是喜歡收花收包的……”
“誒,你別打岔。”司澈正聽得認真,似乎得到了靈感,問那大兄弟,“你到底怎麼幹的?”
幾位兄弟齊刷刷的看向司澈:“不是吧?司少,你想要撬誰的牆角?也不怕童葉欣把你給剪了?”
幾個人瞄他的腿,童葉欣那女人行動比腦子快,瘋起來她是下得了手的。
司澈瞪了他們一眼,懶得搭理,看向那大兄弟。
那人喝了口酒,得意一笑:“女孩子嘛,都很單純的。尤其是剛進入大學校門的,還在純純的初戀裡走不出來呢。但男人不一樣,看到了花花世界……你們懂的。”
幾個人會心一笑,都懂,都懂。
“……那竹馬去了燈區幾次,我讓人拍照片給校花看。這牢不可破的愛,不就撅了麼?”
“你可真缺德。”幾個人嫌棄的掃了眼大兄弟,但嫌棄中又透著點兒佩服。
女孩子嘛,不跌幾個跟頭,怎麼知道那男人可靠不可靠。禁不起誘惑的,都是渣渣。
當然,他們這群人都是渣渣中的渣渣。
司澈若有所思,喃喃點評:“是挺渣的。”
手段卑劣,但是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