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你說這樣好不好?”
黎笑眉哼了一聲:“你的話,我就先記下了。你要護子有功,以後我送你送子觀音。”
桑清忍不住笑了聲。黎笑眉這才將目光看向她,然後道:“不過江兆安,你這女朋友以前好像沒見過啊。”
女孩羞澀的低下頭,往江兆安身邊站了站,江兆安維護的很,摟著她的細腰,道:“你現在不就見到了。”
黎笑眉點點頭:“挺漂亮的,希望這個時間能長一點。”
她說完就要走,倒是讓那個女孩臉色一白,無措的看向江兆安。
江兆安正在新鮮勁上,忙安撫:“她嫉妒你。他們夫妻感情不好,你看看她,粗腰粗腿的,還那麼兇,能討人喜歡麼。”
女孩這才勉強逗笑了。
小拳頭捶他:“你別這麼說人家。我看她挺漂亮的,而且氣質好好。她也就生在這個時代,要是在文藝復興時期,她可是頂尖美人。”
江兆安捏她的下巴:“哎喲喲,還幫人家說話。你們美術生的眼光就是奇奇怪怪的。大姨媽不疼了?”
桑清臉更紅了:“你怎麼老掛在嘴上。在你朋友面前也那麼說。”
“行,知道你臉皮薄。”江兆安夾著她的腰晃了晃,又補上一句,“不過我臉皮厚,可以分你一點。”
……
晚上,戴觀宴如期晃進鹿海會所。
一幫男人盯著他不懷好意的笑。
“宴少,你結婚那會兒,我們就祝你早生貴子。這都一年了,大公主肚子都沒個動靜,你是不是不行啊?”
“是啊,你要再不生個大胖小子出來,我們可都要被大公主按上罪名了。”
戴觀宴坐下時,一個富二代作勢給他倒酒,被江兆安假模假樣的攔住。
“別,你可別害我。人家大公主親自交代,讓我做他監護人,生不出孩子,我要擔連帶責任的……”
司澈坐在角落,笑得肚子都快抽筋。戴觀宴這一世英名都要被黎笑眉毀了。
這名聲一出去,哪個女人還跟他玩兒啊?
大公主可真夠狠毒的。
戴觀宴卻似不以為意,在司澈旁邊坐下來,抓了一把花生剝開。
司澈看他淡定如鐘的模樣,胳膊肘碰了碰他:“被她折磨的沒脾氣了?做順毛驢了?”
戴觀宴斜他一眼:“你們不是很久沒我們夫妻的樂子了嗎?”手掌一攤,“收費!”
一幫人都大笑起來。江兆安樂不可支,忽然想起了什麼,從兜裡掏出一疊門票:“說到收費,給你們看看這。”
他站起來發了一圈,每個人都收到了一張美院畫展的門票。
司澈盯著票,輕扯了下唇角,道:“江少,你對那小姑娘還挺寵的呀?把我們都拉下水了。”
一幫沒名氣的學生作的畫,值什麼錢。但是有他們這一群富二代去捧場,那就立馬升值了。
江兆安摸著下巴笑:“小姑娘不就是用來寵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