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戴府在隔壁,黎笑眉要是坐觀光車回來,就必須先經過這邊的司府。
可直到現在,也沒見她人影。
那女人是飛出去了,心野成什麼樣子了!
“二餅!”他拍了一張牌出去,啪的很響。
“碰!”江兆安的眉毛簡直要跳舞,將牌往前一推,衝著戴觀宴笑:“你就是我的財神!”
司澈白眼都快飛到天花板了,豬隊友!豬隊友!
幾個男人咬著煙,圍在一起將牌摟得嘩啦響。
這邊的牌桌不是城裡面那種自動麻將桌,得自己洗牌,但洗牌搭牌的樂趣是很久沒有過了。
在嘩啦啦的熱鬧中,一時誰都沒有聽到門口軟軟怯怯的叫聲。
“江兆安——”桑清的聲音提了些,江兆安才發現有人在叫他。
看到是桑清,他立即站起來,過去接她:“桑桑,你怎麼來啦,不是說今晚沒時間嗎?”
兩人在門口膩歪說話,司澈酸溜溜道:“就幾步路還出去接,江少這套路,把人家小女生哄得服服帖帖。”
那小女生哪裡是沒時間來玩兒,只是怕她老師罷了。不過,怕老師還偷著來,也就從各方面證明了江兆安把人家小女生勾到手了。
江兆安拉著女生的小手進來,還是繼續讓她坐在他旁邊:“你看著我打,贏到錢了,給你買包包。”
女生害羞的笑,安安靜靜的。
戴觀宴沒多大興趣在牌面上,又打了幾圈,說去洗手間。
只是回來時,看到門口有人影經過。
他頓了下,徑直朝門口出去了。
黎笑眉酒足飯飽,心滿意足,晃悠著相機漫步在街道上。
還是那個繁華的中心區域,跟鄉下很不一樣的景色。
她之所以回來的晚,就是趁著夜色拍點不一樣的東西。
踏進了門檻,就聽身後男人說話的聲音:“去哪兒了,怎麼回來這麼晚?”
黎笑眉嚇了一跳,險些把相機摔了。她堪堪抱住相機,回頭看向戴觀宴:“你怎麼在我後面?”頓了頓,“你出去找我了?”
戴觀宴微微蹙眉。
他看她一身髒兮兮的,說話時,嘴裡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你掉糞坑裡了?”
黎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