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是在出手以後才喊出來的,所以場中諸人,都沒來得及阻止。
只是石廬點化的器物十分不凡,除非能像靜軒居士那樣,一刀泯滅靈識,否則並不能形成致命的傷害。
“陛下救命!”
龍淵大聲呼救,順帶著惡意中傷挑撥離間,“他分明是被草民揭穿陰謀,想要殺人滅口,妄圖欺瞞陛下,陛下明鑑!”
玉帝冷哼了一聲,用眼光逼退了太二,開口說道,
“放肆!你的意思是朕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一定要仰仗於你麼?”
“草民失言,草民不敢!”
龍淵奴顏婢膝,與靈造司的亢桀形成鮮明對比。
玉帝雖然表面佈滿,心裡卻非常受用,緩緩伸手,把龍淵從地面上“吸”了起來,
“證實給朕看,你所說的都是實情,否則,便治你一個陷害誹謗之罪!”
他以帝王之尊,親自下場與靈造司博弈,本就失了身份,有些被動。
現在石廬巴巴地送了把“刀”過來,正好借刀殺人,把自己置身事外。
有了龍淵打頭陣,玉帝越發顯得胸有成竹,從容不迫,
“杜掌司,帶路!”
“遵旨!”
杜拉拉帶著玉帝與龍淵,走入靈堂之中。
卻見一道人影,盤坐在靈堂內室的蒲團上,手上握著刻刀,正在刻畫一塊龜殼。
身上靈力波動,形成了一層層淡淡的漩渦。
靜軒居士的面容,在靈氣浮動之間若隱若現。
“陛下,草民有一計,可辨真偽,還原事態原貌!”
龍淵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信誓旦旦地開始獻計,“若有疏漏,草民願以頸上人頭謝罪!”
“哦?”
玉帝微微一笑,饒有興致地轉向杜掌司,
“他如此有信心,杜掌司可否有話,想要先跟朕坦白?”
杜拉拉眼神一凝。
此時的靜軒居士,自然不是本尊。
是嫋嫋用化形之術,擬態出來的,至於靜軒居士的真身,就連她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只是龍淵如此言之鑿鑿,杜拉拉心中也難免忐忑。
就不知道石廬到底有何手段,真能勘破嫋嫋的化形術嗎?
…...
靈造司中,玉帝與石廬聯手設局,要勘破沙悟淨的真實身份。
地面之上,靜軒居士尚不知情。
卻隱約有一陣不好的預感傳來,總感覺事情在朝著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
此時迦葉和阿難雙手合十,雙眼緊閉,嘴唇翕動不已,似乎正在與什麼人進行某種交流。